原来已经到
这样
地步。
怎
就到这
步？
他曾经信誓旦旦和Clayten说，在这段不对等奇怪关系里，他是愿意，他是需要，他们是在互相取暖，可当这枚外表极具迷惑性纽扣静静摊放在掌心
手里哪里是枚纽扣，那是颗制作精密金属粒，有着完整通讯线路，缓慢地闪着微弱近乎可以忽略光，用衬衫同色系布料仔细包裹住，原先牢牢地坠在他胸前。
Clayten好像说什，露出或是怜悯或是安慰表情，左寒概没有接受到，他直直站在原地，时间想起很多事，又好像什都没想。
“这是，是干什用。”他也不是在问问题，只是脑子向转得不够快。
他衣服，前胸是不是都有纽扣来着，偶尔坠在毛衣上，会显得有些突兀，都是姚琛泽给他买。
左寒心里涌上股强烈冲动，想立即回家，件件去拆他衣服纽扣看，又知道这种查验全无必要。
Clayten没被之前事影响，还愿意给他机会，直在聊天中鼓励他做感兴趣事，邀请他来工作室，哪怕只是学习，左寒对此很是感激，让摆什姿势就摆什姿势，配合着让这位设计师专心致志在他身上动手动脚。
“可以可以。”Clayten大约是比对出结果，随手将贴在左寒前胸布料拿下。
纽扣突然被股大力拽掉，滚到地上。
Clayten主动弯腰去捡，他手撑在杂乱设计桌上，手从地纤维里摸到那枚掉落纽扣。
“哦no，估计是线头勾到，没事，
重给你…”
夸赞左寒审美和构图天赋，又劝他：“掌握再多理论都没有用，你得多实践，来跟着拍拍艺人，多出去拍拍风景，这才是正确学习方式。”
学习就学习吧，他也得忙起来，有点追求最好。
总是无所事事，谁看着都没劲。
到熟悉高端写字楼，又被Clayten逮住。他拉着脸冷漠左寒上下左右看看，拍掌，大喊声，“有！”
吓左寒跳。
无论他走到哪里，和谁说什，姚琛泽都会知道。
他曾经嘲笑姚琛泽爱给他搭配衣服，爱给他扎头发，就像喜欢打扮玩偶小公主。
原来他真是个玩偶。
“是监听设备，对吧。”左寒哑着嗓子问，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确认什，露出茫然表情。
Clayten叹口气，轻轻拍拍他肩膀。
不知看到什，他迟迟没起身，嘴里话也停顿下来。
“怎。”左寒以为他扭到腰，伸手去扶。
Clayten终于直起腰来，转过脸露出怪异表情。
“这是你纽扣吗？”他问。
左寒不明所以伸手接过来，时间也愣在原地。
大约是怕灵感被他激动吓跑，风风火火omega当即就钻到工坊埋头鼓捣，耳朵后夹着铅笔，脖子上挂着软尺。
看吧，这就是有追求年轻人。
今日有明星来拍商务，摄影区人多，小K老师忙得热火朝天，见左寒便招呼他过去帮忙打下手。
不会儿，有助理来喊，说是Clayten有请，左寒不明所以跟出去。
原来是让他做个人台，比划比划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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