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憋屈。
越往上爬,需要自己动手机会越少,尤其这年为和姚青抗衡,不得不进决议阁披上层政客皮,事事循规蹈矩瞻前顾后,跟上紧箍咒没区别,姚琛泽早就手痒难耐,也懒得跟孟昭获废话,抬手就是枪,子弹穿过雕花栏杆,应声崩掉二楼书房门锁。
半个小时后,整个莲华路,尤其是孟昭获居住西区,几乎算是被洗劫空。
将书房里几个保险柜连箱提走时,孟昭获再也坐不住,起身就要扑上来抢,被旁戒备特警眼疾手快按趴在地上。
他目眦欲裂地不停咒骂,“还有没有王法,你给等着,你个欺师灭祖小畜生,小心天打雷劈。”
“你敢私闯民宅,来人啊!”色厉内荏中年alpha从商已久,早已没当年身手,只能强撑着面子叫出声来,希望几个保镖能有所反应。
姚琛泽理都不理,利落地抬手挥,身后特警鱼贯而入,瞬间将偌大别墅围得水泄不通。
人人目光都盯在客厅正中间孟昭获身上,无人注意背阴处,有人鬼鬼祟祟往灌木丛里钻去。
几日前孟献去五连山随船押运黑货,现下不在,宿城城南巡防所和警务局人又和孟家关系不错,有机灵又忠心,自然要跑出去递消息、求外援。
姚琛泽耳廓动,他听力极好,立即使个眼色,小队末尾汤乾悄无声息地跟上去。
“少将!炸!船真被炸沉!”
夜幕垂到肩头,耳麦里终于传来李济航声音,滋啦作响电流杂音中隐约还有“砰砰”爆炸声。
周益辉跟在李济航身后,双脚站在秦州港上,目瞪口呆之余又有些兴奋。
远远便瞧见火光冲天,火苗照出滚滚浓烟迅猛喷出,向黑夜里快速蔓延。
是萧远岱偷偷潜伏在船上,等船驶到边境,用钛粉与强氧化物混合引起爆炸。
姚琛泽再就烦不胜烦,抬腿脚踹在孟昭获心口。
静默潜伏时靴底沾不少泥,孟昭获考究上衣前襟顿时印上个大脚印。
“诅咒有用话,还要发明枪炮做什,你走私钛合金还有
“搜。”将在场所有人点清并控制住行动力,姚琛泽声令下,荷枪实弹特警立时四散而开。
“姚琛泽,你跟你老子斗,无法无天啊,搜查令呢,你这是犯法。”
“警告你,赶紧带着你人滚出去。”孟昭获气得浑身发抖,口中威胁话没停。
说到这个姚琛泽就来气,根据联盟法规,用非法手段取得证据是不能作为证据使用,所以这个破搜查令他定得拿到手。
越级找首都军长签搜查令失败,他不得不陪人喝酒,紧赶慢赶又夹带着威逼利诱,催着俩酒囊饭袋帮他走正常审批程序拿到搜查令。
他算得精巧,沉船点恰在归属权有争议处琼屿,海底深约千米,要将沉船打捞起来从技术上来看还算可行,只是管辖权上必定要废番口舌。
姚琛泽偏头往北远远望去,勾起边嘴角,率先翻上墙头。
前后不过两秒时间,队人悄无声息间潜入莲华路最大主院。
孟昭获正坐在客厅里喝茶,毫无征兆,太阳穴骤然冰。
旁人影沉沉罩下,意识到什,他手不由自控地开始发起抖,好半晌不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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