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早,大约是睡着。
姚琛泽没多想,简单去洗漱番后,轻手轻脚躺到隔壁陪护床上。
要做手术,医生建议是尽量避免亲密接触,以免受到影响,导致检查结果不准确。
姚琛泽盯着左寒瘦
“您好,这里是宿北拳击馆,您有什问题想咨询吗?”听声音,对面也是个温柔阿姨。
“找,孟厌。”周阿姨对着字条念出人名。
“诶呀您找小孟啊,很不巧,他生病住院。”
左寒明显愣,赶忙凑过去,叠声问道:“生什病?多久?”
“不知道,老板没说呢,好几天哇,感觉两周都有。”
反正无论问什都只会得到几句敷衍,没必要自讨没趣。
办住院也不需要操什心,左寒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朝外看。
姚琛泽又被个电话叫走。
阳光正好,街上车马忙碌,人人行色匆匆。
病房门口三五个保镖,个比个面色严肃。
遮遮掩掩,让人讨厌。
左寒皱起眉,认认真真看姚琛泽眼。
“今天去医院干什?”左寒又问。
首都第四军医院里有联盟最好腺体医生,腺体手术打算放在那里做。
还不算十拿九稳,怕有希望后又失望,姚琛泽没细说,只道:“做个常规检查,看看假性发热期有没有能够缓解。”
“再找不到,…有危险,……不可能点音讯都没有,再多派几个人…”
“宿城城南,孟昭获…应该不会甘心…”
姚琛泽在阳台打电话,费劲去听也只能捕捉到只言片语,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子。
周阿姨在帮忙收拾住院需要东西,口中絮絮叨叨叮嘱着,左寒坐在边愣神。
孟昭获,是孟厌父亲。
“客人,您叫什,记下名字,等小孟回来让他给您回电话。”
“不用,谢谢您。”
左寒垂着眼睛挂断电话。
在医院吃住已经成为常态,贵宾区病房跟个小型公寓似,里头什都有。晚间姚琛泽回来时,左寒已经裹进被子里,背对着人言不发。
之前还会跟他聊两句,今天是句话也没有。
“小寒,怎,看起来心情不好。”周阿姨坐在旁削水果。
左寒回过神来,犹豫片刻,问:“周阿姨,能麻烦你帮打个电话吗?”
“当然可以啊,你要找谁?”周阿姨递过来份漂亮果盘,又去将手擦干净。
左寒凭着模糊印象,在地图上找到宿城城北拳击馆,点进去查到联系方式。
电话很快打过去,开外放,左寒下意识扯扯睡衣衣角,
常规检查哪里需要住院,而且假性发热期早就过去,之前也没听说要去复查。
又要抽好几管血,左寒确实不愿意,直言,“不想做检查。”
姚琛泽凑近些,大爷似哄他,“听话。”
说起来,感觉许久没闻到像以前那样浓郁龙涎香。
想开口问句,最终还是沉默下去,左寒没聊天兴致。
关于从海底打捞出走私钛合金这件事,电视上报道模棱两可,似乎就和莲华路孟家有关。
“谁有危险?”坐到车里,左寒还是问出来。
听这问题,姚琛泽眼神明显闪躲下。
“没什。”他说。
这是不愿意多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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