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姚琛泽是个不跟他说真话自以为是大混蛋。
等到傍晚时,几辆警车从法院后门相继开走。
“今天审理结束,孟昭获犯罪事实基本梳理清楚,还有点后续工作,明日再进行。”姚琛泽语气比往常阴沉,忽然伸出手,不顾左寒抗拒,执意将他手紧紧扣住。
掌心相贴,是熟悉温度,心里不安稍稍化开些。
时间和机会不多,他不想左寒再不高兴。
龙涎香淡到仔细闻也只有点点,怎可能没有。
左寒都懒得去撸他袖子,冷哼声。
“你背着搞这些小动作,让直以为纪戎只是个普通拳击教练。”他又想起另件被隐瞒事。
姚琛泽不说话,手放在膝盖上,看起来老老实实。
隔日,姚琛泽穿着身黑长袖常服,来接左寒去宿城旁听庭审。
消失天后又神色如常地突然出现,还是忙前忙后张罗着临时出院事。
又是他惯常会用和稀泥大法。
法院四周拉上警戒线,夸张地安排不少持枪卫兵。
在进门处登记过车牌号,车才被放进来。
姚琛泽没骨气地抹抹眼睛。
好想左寒。
然而有些事确实不是单靠言语可以解决。
如果外界压力消失,他惶恐不安大概也就能消失吧,也许左寒就不会感到这窒息。
“这次不行话,会亲手解决掉姚青。”姚琛泽语气忽然变得低沉笃定,好像刚刚脆弱和迟疑都是错觉。
“抑郁到度想放弃生命。”
“连现在生病难受,都是因为靠得太近。”
说着说着,他嘲弄着笑声,脸色很是难看。
“你要是知道话,该说。”姚琛泽想象下,眼里有点湿。
“你和妈要是还在话,大概能给些建议吧,至少不会让总犯错误。”
车最终停在法院台阶旁暗角。
说是旁听庭审,左寒并没有出去。
没能当成证人,他依旧是个无关紧要旁观者,其实在哪里都是样。
姚琛泽把这件事当成个承诺,个弥补,他确实也想来,在知道姚琛泽见他还需要打针之前。
现在,他只想安安静静坐在车里,坐在姚琛泽身边。
“首都军长也来,那老头是中立派最大官儿,身功勋,地位比姚青高,肯定要戒严。”姚琛泽给左寒解释。
然而左寒不关心这个。
“你和坐在同辆车里,你是又提前打针吗?”吵架之后,他难得主动开口,问还是这个问题。
姚琛泽怕他生气,立即否认,“没有。”
他耍点小聪明,针孔扎在别地方。
也就是说,如果姚青这次能逃脱法律制裁话,他会赌上下半辈子自由去杀掉他父亲。
他放弃时时刻刻能看到左寒机会,如果他们之间确实只有个人能幸福话。
天是点点亮起来,等恍然察觉时,太阳已经露出大截。
姚琛泽站起身,又沉默地个人爬下山坡。
——
“不想犯错。”
“其实,他不吵不闹,以为他在身边还挺快乐。”
“为什那难啊。”
声叹息后,四周重新陷入漫长沉默。
银色月光铺成地白霜,有着眼望不到头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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