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头也不抬地说：“没关系，你看吧，
没影响。”
李清潭：“不觉得吵
？”
“公交车上更吵。”
“哦。”
隔几秒。
“谢谢。”
说话间，宋枝从卫生间出来，“姐姐你来啦，们今天可以晚点开始补课吗？等会要和同学抢东西。”
“可以。”云泥想
下，“那下课时候就往后推
推吧。”
“没问题。”
“那你先在客厅坐，弄好喊你。”宋枝往房间走，还不忘叮嘱李清潭，“清潭哥，你帮招待下姐姐。”
李清潭靠在旁，有下没下
摁着游戏手柄，“你今天下午不用补课吗？”
“啊，不补。”宋枝嘴里咬着果干，声音含糊，“妈说从四号开始，连着补三天。”
“哦。”
晚上吃完饭，李清潭准备回去，程云华留他住几天，这住就住到四号。
那天程云华和丈夫外出见朋友，宋尧同学聚会不在家，只有李清潭和宋枝留在家里。
“不然呢？”
“你不感到高兴吗？这多难得相处机会啊。”
李清潭拧开瓶盖喝口水，淡淡说：“高兴啊。”
“你高兴你就这反应？”
“那怎，不然站起来给你表演个徒手碎大石？”
百米、张跳高报名表之后瞬间好很多，“其实觉得投铅球也挺好，四百米接力跑好像也挺短。”
“……”
“啊，满足。”
云泥不想说话。
晚上最后节自习，可能是因为马上就要放假，班上始终闹哄哄，也没人学习。
“学姐。”
“……嗯？”不知道为什，李清潭每次叫她学姐，云泥总觉得有些不太适应。
“你还有多余时间吗？”
“什？”云泥停笔看着他，男生坐在离她不远位置，背着光，轮廓清晰而柔软。
李清潭目光落到她脸上，“介不介意再收个学生？”
“嗯。”
李清潭给云泥倒杯水，而后坐在她斜对角单人沙发上，摁着遥控器，百无聊赖地换着台。
背景声音也因此换来换去。
云泥坐会，觉得有些说不出来尴尬，索性从包里翻出在路上没做完卷子。
李清潭余光瞟到，停下换台动作，把声音调小。
云泥还是往常那个点来宋家，站在门口摁门铃时，她还在想等会给宋枝上课事情。
门开。
李清潭那张极英俊脸毫无预兆地出现在眼前，云泥刚要脱口而出“阿姨好”硬生生卡住。
她欲言又止：“你……”
“怎？”李清潭往旁边让让，弯腰拿出程云华给云泥准备拖鞋放在地上，“进来吧，云姨他们今天不在家。”
“……”蒋予眨眨眼：“可以吗？”
“滚。”
……
第二天是中秋节，李清潭没回自己北京家，而是留在庐城和宋家人起过节。
吃完饭，宋枝和他们两男生挤在起打游戏。
李清潭本来在睡觉，被蒋予给吵醒，“哥，给你看个东西。”
他抬头，想骂人，但忍住，“什东西。”
蒋予把手机递给他，“你学姐这次运动会报跳高，按照往年惯例，等放完假回来你们就可以块训练。”
李清潭“哦”声，把手机还给他。
蒋予很震惊：“你就这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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