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清潭看
眼床头
钟，“你没上自习？”
“没，在操场，你好点吗？”
“好多，你怎
这个
蒋予：“你干吗？要什给你拿就是。”
“
“……”
李清潭睡
天，头昏脑涨，在卫生间里洗把脸才出来，走到床边拿起手机。
他点开半夜那条发错消息，想起之前在半梦半醒间抓住那只手。
“啊。”
李清潭放下碗：“你真行。”
“怎，不行啊？”
“你就不能出去买吗？”
蒋予急：“那还不是为照顾你，为来找你饭都没吃！就你家那冰箱，那多东西就找到个苹果，学姐是可怜，才给做饭吃。”
“有。”蒋予起身出去给他倒水：“还有粥，你要吃吗？”
他闭闭眼睛：“行。”
蒋予去盛碗白粥，又倒杯温水：“先喝点水。”
李清潭接过去，口气喝大半杯，缓缓，才端起碗，吃口粥，问：“你熬？”
“可能吗？”蒋予把水杯放到桌上：“学姐熬。”
正在挂着水，额头敷着退烧贴，大约是药效作用，他这次睡得有些沉，薄唇不再抿着，眉尖也没有蹙起。
卧室面积很大，比起客厅空荡，这里显然更有生活气息，但云泥始终觉得这个家，无论是人还是物件，都透着种不为人说孤独感。
她待会，关上门，和蒋予打声招呼，下楼回学校。
……
李清潭这觉睡得有些长，大约是昨天想到过去事情，他也做个和过去有关梦。
原来不是梦啊。
蒋予端着碗出去：“你给学姐回个电话吧，她晚上还问你情况，说你还没醒。”
“嗯。”李清潭坐在床边，找到云泥手机号码拨出去。
他没注意时间，等到电话接通才意识到这会应该是晚自习，刚要挂，听筒里已经有动静。
“李清潭？”她声音很轻，背景音有些吵。
他越说越委屈，李清潭忍不住笑：“哎，行，你可千万别哭。”
“谁他妈哭。”蒋予有点来劲：“李清潭，你这人真没良心，这费尽心思还逃课过来照顾你，吃你学姐做饭怎，不能吃吗？”
“能吃，是说错，道歉。”李清潭笑得咳起来，苍白脸也因此有些血色。
“得得得，原谅你。”蒋予皱着眉把水杯递给他，“不知道还以为怎你。”
李清潭接过去喝口，掀开被子下床。
李清潭愣住。
蒋予笑下：“你半夜发那条消息发到你学姐手机上，她早上过来找，后来联系到你，想着你生病要人照顾，就找学姐块过来。”
“她人呢？”
“回去啊。”蒋予说：“给你熬粥，中午还给做顿饭，照顾你好半天才走。”
“还给你做饭？”
醒来已经是天黑，水已经挂完，烧也退，人出身汗，睁眼看到坐在床边蒋予，还有些没回过神。
蒋予放下手机凑过来：“醒？”
他刚醒，还带着高烧之后虚弱，浑身软绵绵没什力气，嗓子也还是哑，“几点？”
“刚八点。”蒋予说：“你都睡天，再不醒，就要打急救电话。”
李清潭撑着胳膊坐起来，“有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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