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予换
身和他差不多装扮
衣服，白短袖黑色中裤，清清爽爽造型，很有少年感。
他笑下：“赵老师刚刚在找你呢，说是可以把鼓搬过去。”
“行。”李清潭抬手向后拨下头发，露出额和眉轮廓。他走到鼓旁
云泥垂眸看着手机，脸上没擦掉水顺着脸侧滴落在屏幕上，模糊那个名字。
她没有回消息，走到楼梯口，风里有很淡烟味，和之前闻到不太
样。
月光落进走廊，少女身影落在地上，夜色悄无声息揣测人心。
同时刻大礼堂，气氛被上场男团舞掀入高/潮，李清潭在满场欢呼声里走出去。
四月夜晚还带着几分凉意。
“到哪个节目？”
“高和高二合作大合唱。”
“下个是什
？”
“好像是舞蹈吧，群里不是发节目流程吗，你找下，
手机等着接收视频呢。”
“让看看让看看。”
给。
但人没来。
他跟过去：“哎，说不定学姐有事呢。再说，们节目在最后几个，学姐现在不来，不代表等会不来啊。”
李清潭没说话，情绪却肉眼可见低落下来。
他走到角落位置，拿起鼓槌，有下没下地敲着鼓面，发出声响也是断断续续。
他还没换衣服，从后台另侧走出去，那里可以看见整场座位。
蒋予是从内部拿到票，位置很考前，在第四排第五个。
这个点，已经有学生入场，随着时间推移，那个位置前后左右陆陆续续都坐人。
六点五十。
学校领导、老师以及校友入场，他们位置在前三排，经过番走动，剩下空位便没几个。
他穿件单薄长袖白T，站在灯光照不到墙角，打火机火苗在风里摇摇欲坠。
手机揣在长裤口袋里。
李清潭手夹着烟，另只手摸出手机，点开那个熟悉昵称，快速打几个字，要发送时却犹豫。
他低着眸，烟灰落下瞬间，抬手点发送。
里面又结束场表演，李清潭没等到回复，转身进礼堂，路过观众席时，他看眼那个空出来座位，心彻底沉下去。
前排个手机围圈人，不时冒出几声激动尖叫和羡慕叹息，偶尔也会提到那个熟悉名字。
云泥再也看不进去任何个字，心里像是裹着团乱麻，抽丝剥茧后又是另番苦楚。
她起身走出教室，去厕所用冷水洗把脸。
发呆时间里，方淼发来条消息-
还有三个节目就到李清潭他们，你真不来吗？
光影从侧面打下来，衬得他背影有些落寞。
七点。
晚会正式开始，先是走流程演讲，从校长到优秀校友，陆陆续续说大半个小时。
云泥哪怕不在现场，但从班上那几个女生描述里也能窥见几分现场欢快气氛。
“开始开始！”女生激动地唤来好友：“朋友给发视频，靠，好想去现场啊。”
李清潭靠着侧柱子，帘子遮住他大半身影，蒋予从后侧走过来，“你
站这儿干吗呢？”
他顺势往观众席看眼，看到那个空出来座位，“你票没给学姐吗？”
李清潭收回视线，往里走，“给。”
蒋予愣下，很快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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