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是去年优秀毕业生,现在照片还贴在校门口橱窗里,学校邀请她回来为高三学弟学妹们做次演讲。
结束后,云泥和蒋予在食堂起吃顿午饭。
两个人有快年时间没见
师姐笑:“那你这恋爱谈得可够辛苦。”
云泥看着外面白茫茫片,格外平静说:“还行。”
后来那张照片不知怎就传出去,计院院花名花有主,表白墙上堆哀嚎。
春节前周,实验室放假,云泥去趟上海。
方淼和父母吵架,现在连家也不回,个人住在校外出租屋里,她把人带回来,留在自己家里过年。
“抽烟只抽炫赫门,生只爱个人。”梁岑说完,自个先笑,“是不是很中二?”
“没。”她说。
梁岑没再说什。
那夜过去,云泥和梁岑之间像是有层无形默契,平时同出同进,偶尔共同失眠夜里,梁岑也会说说自己故事。
时间过得悄无声息,瞬秋瞬冬。
云泥有些惊讶。
那张照片是她拍毕业照那天,和李清潭拍张合照,是第张也是唯张。
“开学那天就看见。”梁岑不吝啬她赞美:“挺帅。”
她笑着说:“谢谢。”
“又不是夸你。”
知道老洲村。
她笑下,“本地人,能不知道吗。”又问:“不过那地方也不出名,你怎知道?去过啊?”
“去过次。”云泥说:“那儿很漂亮。”
“漂亮。”梁岑不觉得,细数着那里不美好不干净不漂亮,眼见着就要将云泥记忆里老洲村抹掉。
云泥“欸”声,“也没有那差劲吧。”
晚上,两个人躺在个被窝里,方淼无意间提到李清潭,小心翼翼地问句:“他这久还是点消息都没有吗?”
云泥怔愣几秒,点点头。
方淼看着她,叹声气,“哎唷,别哭小可怜。”
那个年过得还算安稳,开春之后,繁多学业和竞赛像两座大山样压在云泥肩上。
她忙得都快喘不过来气,但在接到刘毅海电话后,还是在五月底抽出天时间回趟三中。
那年寒假,云泥成功通过校内考核加入校队,成日泡在学校跟着实验室师兄师姐备战下年全国人工智能大赛。
次通宵赶进度深夜,她跟师姐去楼下买咖啡,拿钱时候,师姐看到她钱包照片,问句:“男朋友吗?”
“嗯。”她往机器里塞张五十纸币。
“怎放假也没见他来找你呀?”
“他很忙,不在国内。”云泥把咖啡递过去,半真半假话:“也联系不到他。”
“你夸他,说明眼光好啊。”
“……”
后来又聊什,云泥已经记不太清,只是天快亮时,她问梁岑抽是什牌子烟。
“南京炫赫门。”梁岑转头看她,侧脸沉浸在日出时赤红光芒里,“听过句话吗?”
“什?”
梁岑笑起来,将烟头碾灭丢进空塑料瓶里,两人玩笑似地聊会,冷不丁扯到关灯之前那个话题。
云泥看着她:“你那时候想说什?”
“啊。”梁岑拿根烟在手里把玩着,“懒得谈,你呢,为什不谈?”
“有男朋友。”
“就你钱包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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