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自己。”只是后来那天他喝醉,在公园睡夜,醒来后手机和钱包都被偷走。
他那时候所有切都被李钟远看管着,那通电话已经耗尽所有,只是阴差阳错之下,还是没能联系上。
之后发生种种,他也没有办法再去联系,有时候甚至庆幸她没有接到那通电话。
绝望里突然给出希望,却又被无情剥夺痛苦,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李清潭心里被拉扯,眼眶连着眼尾都有些发红,忽地弯腰紧紧抱着她,“对不起。”
拿东西,直接将云泥行李箱拿给他,“东西都在里面,就是有点乱。”
李清潭笑:“好没事,谢谢师姐。”
“不客气。”师姐还要出门,两人没多闲聊,他提着行李箱回到房间,云泥正在卫生间里吹头发。
吹风机动静嗡嗡地,他走进去,她还吓跳,“你怎没声啊?”
“是你没听见。”李清潭拿过她手里吹风机,站在她身后替她吹着头发,镜子里映着两人身影。
“都过去不是。”云泥低头,握住他手,“没有什对不起,你回来,们还在起,这生也就没什遗憾。”
“师姐没睡吧?”
“没,还准备出门。”李清潭将吹风机开低档,声音小很多,“你大二那年,给你打过个电话。”
云泥愣,不知道他怎突然提起这事,沉默会才说:“那天在实验室,手机忘充电,没接到。”
“嗯。”他停下动作,从镜子里看着她:“你后来,是不是接很多来自墨尔本电话?”
“害怕万不接,如果是你怎办。”这都是过去事情,云泥如今再提起来也没有当初难过,“你当时是不是用别人手机给打电话,后来再回过去都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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