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声音好似和高中时期李清潭重叠,眼前坐在光影里,穿着宽大而干净白T,拿着鼓槌人也好似与那年坐在台上他重合。
六年前,他当着人山人海说:“这首歌送给个很重要人。”
六年后,他只对她个人说:“这首歌送给个很爱人。”
时隔六年,歌声里不再有那样清晰落寞,只剩下足够她听得出热烈欣喜和满腔爱意。
云泥站在窗边,听筒里声音和现实里声音交叠,她用力握着手机,眼眶逐渐发红。
李清潭上次没听吴医生话,这次也没得到空过来看她,两个人天天抱着手机交流。
晃暑假过大半。
八月十六号是云泥生日,在实验室每个人生日小助理都会记着,等到那天要是不怎忙,就订个蛋糕大家起分吃。
要是忙,顶多就是外卖里给你多加个鸡蛋。
恰好那天不忙,云泥中午在实验室吃蛋糕,推掉晚上饭局,下班就往疗养院赶。
云泥边洗菜边和云连飞说这段时间她不在家,让他多注意些,最后才说:“爸,和你说个事。”
云连飞在切土豆,砧板“咚咚”响,“什事?”
“交男朋友。”
“咚咚”动静停瞬又响起,云连飞说:“谈呗,你也到年纪,再不谈,爸倒该着急。”
“他家里情况有点复杂。”云泥没和云连飞隐瞒李清潭家里情况,顿饭功夫说很多,等吃完收拾时候,她提句:“今年过年,能带他回来吗?”
膊靠着旁架子,“你跟你男朋友见面?”
云泥“啊”声。
“战况挺激烈啊。”梁岑挑下眉,指着她心口位置:“这也看见吧。”
云泥说:“如果说们什都没发生你信吗?”
“信啊。”梁岑笑:“除非傻逼呗。”
那曾经是他们比分开那几年还要遗憾段日子。
她度逃避和退缩,甚至想过将他推出自己生活,可他却仍旧在她看不见地方。
用他方式去守护和陪伴。
如果没有他坚持,云泥想不到如今
她转三四趟地铁,到地方天已经黑。
李清潭还住在原来那间房,上三楼左拐,她敲门没人应,手往下压,门开,屋里也没人。
云泥摸到墙壁开关,不知道是电路原因还是怎,灯也没亮,窗外路灯光影照进屋里。
她边往里走,边拿出给李清潭打电话,走到窗边时,电话接通,楼下切也落入眼中。
“学姐。”
云连飞看着她,像是没想到速度会这快,半天才说:“行,你倒时候带他回来。”
“谢谢爸。”
云连飞自从手术之后工作量削减很多,云泥有意让他多调理调理,体检每年两次,没什大问题。
这次除血压有些高,其他都没什大问题,云泥这才放心跟着团队去北京。
毕竟是来出差工作,时间到底还是有些紧张,来北京大半个月,她也直没找着机会去疗养院。
“……”
云泥也不知道怎跟她解释这个吻痕虽然确实存在,但李清潭也确是还没看见这个纹身。
……
暑假去北京之前,云泥又带云连飞去趟医院,体检有些项目要隔天才能出来。
晚上,父女俩买菜在家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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