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家这边,难道不能出席吗?”
陈科没什表情或是起伏,回答:“景家都能出席,但您不行。”
李乔彻底傻眼:“你到底在说什?”
“那就恕直言,如果放在古代,通俗话来讲,您就是个外室。”陈科笑笑,那笑容没什声音,也没什温度:“也就是说,您不配出现在景先生婚礼上,毕竟那属于大雅之堂。”
“……你在说什?”
明眼人也能看出,任家此次来,似乎不止为件事。
于是开口,道:“陈先生,是有什事要说吗?”
陈科点点头,目光却忽然落在景国振身边李乔身上。
他开口:“这位就是景夫人,对吗?”
李乔挽下头发,笑道:“您好,是。”
“这位是任家财务主管李岩,这次婚礼进出花销,总计支出,都由李先生进行管理,全权负责。”
景国振略显惊讶。
毕竟两家来往,除稀少宴席以及电话沟通外,其余交集几乎少得可怜,很少有这样正式派人来,似乎要交接通知什般。
景国振与两人握握手,道:“请问两位,有什事吗?”
“啊,是这样。”李岩从公文包里翻出什,像是整理好文件般,递给景国振,道:“本次婚礼大部分花销都由任家支付,但宴席食物、乐队,及些零散项目都是由景家支付,所以在婚礼举行前,需要和您再过目下账目。”
有些郁结,只好应声道:“那只能说明他记住你和生日,并且结合下。”
景国振道:“这小孩子,竟然还能想到组合密码,也是不简单。”
两人正聊着,忽然,楼传来门铃声响。
保姆擦擦手,很快去开门。
而门前出现,竟是穿着正装两个陌生面孔男人。
李乔脸色都白,声音跟着颤抖:“有、有你们这样不尊重人吗?任家就是这欺负人?”
“是景家堂堂正正嫁过来女主人,这多年,为这个家费心费力,景眠也是养大,你们就是这对待亲家……”
“请打住。”
陈科似乎听得有些烦躁,但依旧保持着礼数和微笑,开口道:“们现在能站在这儿,听您说完这些虚伪又颠倒是非谎话,就已经是足够尊重你。”
景国振也听愣,他站
“这次来,也是有事要通知景夫人。”
陈科笑笑,垂眸,直截当道:“景夫人不能参加任总和景先生婚礼。”
这瞬间,在场人,脸色同时发生变化。
“什?”
李乔以为自己听错,开口道:“为什……什叫不能参加?”
景国振然。
但当着景洛和另位助理面,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于是拿过文件,简单地翻看下,便递回去道:“没什问题,麻烦,还专门来趟。”
李岩说:“好,您客气。”
李岩后退步,似乎给身旁陈科让出地方。
景国振愣。
而这两个男人,自称是任家人。
保姆听闻连忙微微鞠躬,转身,回去告诉景父景母。
夫妻俩也很快从楼上下来,虽然有些茫然,但还是礼貌迎接两人进来。
为首人打招呼,开始自介绍:
“您好,是任先生助理,名叫陈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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