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先生看着景眠亮着光眼睛,道:“好。”
男人停下,又说:“谢谢。”
景眠:“不客气。”
接着,景眠看着先生收拾行李。
任先生手很漂亮,骨节分明,修长白皙。
任先生不经常笑,所以景眠浮上种异样感。
任先生现在,真看起来好温柔。
和他们第次见面以及同居时,似乎变很多。
而且……下次?
他们还会有第三次义务?
从那之后,俩人之间氛围好像和以前变点。
如果以前算是相敬如宾,
现在,则是有些难以形容、微妙暧昧。
被热度烧昏昏沉沉,景眠抿下唇,挽尊道:“没有容易哭。”
他小声道:“先生如果不舔不咬,就不会肿。”
景眠眯眯那侧眼睛,没有躲,还是乖乖,任由先生摸。
指腹不知不觉就滑到景眠眼尾,摩挲着,蹭蹭湿润肿涩皮肤。
任先生道:“好容易哭。”
“这里快肿。”
景眠眉梢怔。
男人指尖顿住。
他抬眸:“嗯。”
景眠不自觉地语塞,凉意侵袭脊背:“有点口渴,能帮拿杯水吗?”
任先生很耐心地重复:“之前约定好,方出差,每天八点打电话,记得吗?”
景眠怔点头:“记得。”
任先生说:“还算数吗?”
景眠笑:“算数。”
任先生本正经补充:“早上和晚上,两次。”
只是,景眠在任先生手往下,即将碰到行李箱最底层格子时,倏然视线僵。
尽管什都没表现出口,那刻,莫名慌乱起来。
因为那个小格子里,放自己药。
去M市时候为方便带去整瓶,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拿出来。
景眠喉结滚动,忽然道:“任先生。”
下次就不再有理由,更没有什特殊节日或纪念日,总不能是任先生被下药。
如果选在结婚周年时候做,还有很久很久呢。
景眠想起什,忽然道:“先生可以用行李箱。”
“换洗衣服已经拿出去,里面日用品都是新,还有次性口罩,帽子,充电器。”
因为自己刚回来不久,行李都是现成,省去打包时间。
……
他们现在对话,如果在外人听来……好像在调情。
但景眠深知,调情这种事,放在任先生身上是不可能。
“原来是错。”
任先生俯下身,想想,像是笑,轻声道:“先生下次注意。”
脸几乎是立刻烧起来。
他平时没在先生面前哭过,那任先生指,就是昨晚履行义务时候。
在亲昵举动上,景眠极少主动。
两人之前触即燃时候,大多数都是气氛到暧昧点,无法自抑地发生,任先生虽然话不多,但每次都是发起者、主导者,把景眠撩拨得手脚发软,只能被动承受。
但昨天,是少有景眠主动第次。
景眠压压嘴角,不自觉抬起两根手指,碰碰平软枕巾,乖乖说:“记住,两次。”
这时候,景眠好像在任先生唇角窥到点笑意。不太明显。
不知道先生今天为何心情不好景眠,尽管没问到缘由,但心却跟着晴朗起来。
景眠被先生揉揉头发。
没有揉乱,只是蹭过他发梢和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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