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渗出冷汗浸透布料。
那人不自觉咽下口水。
注视着这里人太多,强撑面子让他依旧嘴硬地开口,只是,连声音都不成调:“你干什?你…你说谁位置……这可是全国赛现场,凭什,位置凭什要给你,你到底……你是什人?”
任从眠垂眸。
明暗交界光影下,黑色大衣敛下场灯晦暗不清,面庞却逐渐清晰,男人以个俯视姿态视角,气场压迫而沉默,冷寂地启唇:
他领口被只宽大有力手握住。
仅是瞬间,便拽起衣领,耳边细微风声擦过,他上半身被迫悬空。
身边传来观众们倒吸凉气声音。
当事人冷汗几乎是瞬间就下来。
额角和脊背都不禁渗出彻骨冷意,他张张嘴,发现舌头也跟着木。
极具压迫感沉敛气息在此刻令注目者都无法忽视。
就连直口出不逊那人,都不自觉地滚动下喉结。
他迟钝着开口:“你、你是谁?”
“为什这看着?”
任从眠垂下眼睫。
“天啊…”
“那是…任从眠!?”
“卧槽……”
“怎回事??”
“怎会是任从眠!?”
大,肩背宽阔,即使是不甚明亮场灯之下,轮廓也能瞥见凌落俊美。
尽管沉默无声,脚步却莫名沉而有力,敛下强大气场不可避免地无形袭来。在越来越多注目之下,男人绕过场灯照耀不及角落边缘。
人们略显诧异视线下,那人踏过阴影,竟径直朝观众席首排走去!
男人淡金色瞳孔在晦暗阴翳下流露出光芒,他边走,竟直接摘下帽子。
同时被摘下来,还有男人黑色口罩,以及薄唇之下,被小心翼翼紧贴着胡茬。
“Sheep监护人。”
他惊恐道:“什?”
任从眠薄唇敛着微点细光,睫毛下阴影纤长细碎,淡金色瞳孔里,几乎看不出什情绪。
“这是位置。”
并非咬在牙缝里说出声音,甚至听不出丝怒意。
那是种极致、压抑在骨髓里冷寒和平静。
男人开口时,就连声音都冷得骇人,令人脊骨发凉:
“起来。”
透过瞳孔反射,他眼里倒映出任从眠面庞,以及过于沉静表情,才更让他由内而外胆寒。
那瞬间,即使他不自觉想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竟连挪动脚趾细微动作都做不到。
只是下刻,
“任从眠怎会出现在光耀全国赛现场?!!”
……
脚步声准确地停在那个人前方。
男人身影遮挡住台上大部分光线,边缘勾勒出明亮耀眼轮廓,浮尘淡淡地飘落,他几乎逆着光。
气场太过强大。
由于身影优越,放在人群中本就太过瞩目。
很快就吸引周围人注意。
几乎是顷刻间,人们便不可避免地、看清男人先前被帽檐遮挡住面容。
空气沉寂几秒。
下秒,座无虚席观众席瞬时传来倒吸冷气哗然和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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