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算,亏损都如同黑洞,根本无法填补。
景国振进屋后,发现客厅里空无人。
李乔自知自己惹霉头,根本没来下楼接他,而是躲在卧室里,假装已经睡着。
“宋知念是当年那个宋家千金,你是被手提携起来女婿。”谢禾峻骂道:“那好老婆你不珍惜,你看看现在,宋家这十年来,再理过你吗?”
“狼心狗肺不过如此,要不是景眠缘故,宋家即使不惜破产,也早就让你流浪街头要饭。”
“但好在现在还不晚,景眠现在是任家掌权人心头上人,景眠外公外婆虽然去世,但剩下宋家人,再也不用顾忌着他们外孙跟着你受苦。”谢禾峻大笑起来,“你现在处境落魄成这样,除任家,少不宋家推波助澜……”
景国振脸色铁青。
他放下酒杯,头也不回地离开包厢。
谢禾峻坐在椅子上,面对比自己大上几岁曾经上司敬酒,甚至眼皮都没抬起来下:“项目事,景总就不用费心。”
“您可能身在局中不知情。”
“但换个清醒打听打听,现在圈子里,有哪个不要命敢和景总合作啊?”
“说实话,景哥,也挺佩服你。”谢禾峻叹口气,嘲讽道:“能把这手好牌打稀烂。”
“如果是儿子,和那位权势滔天任家掌权人联姻,婚后感情还特别好……”谢禾峻扬手:“能把儿子宠上天去,要什给什,就是天上星星也得给他摘下来。”
爸爸话。
他对眠眠与别人协议联姻这件事,直到现在才有实感。
都说夫夫条心,没想到眠眠只是在自己这儿受些委屈,这种关起门来家务事,竟然也让那个儿媳妇心疼。
而现在景家唯出路,竟然落在他直以来有些忽视儿子身上。
李乔把景眠踢出家族群,微信无法联系,景国振曾经试图打电话联系景眠,却发现自己打过去时永远无法接通,而当他试图寻找景眠和任星晚住处,却发现自己无迹可寻。
因为烈酒入喉,他眼球布满血丝,每步却好似有千斤重。
只要任家放缓口风,稍微提携提携他们,倒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对景眠……真不够好吗?
景国振由司机接着,回到家。
进门前,他望眼车库方向,心里开始估摸着,如果卖车和别墅,大约能换来多少钱。
“您蠢不蠢啊?”
“不仅不宠着,还纵容你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肚子坏水小三姘妇,甚至在生日宴上和小公子吵翻天,光骂还不够,还和人家断绝关系……”
谢禾峻挑挑眉,奇异道:“您当自己是哪根葱啊?”
景国振再也挂不住面子,低声道:
“谢总,您不必把话说这难听……”
他甚至想到找去景眠学校,没等接近,就被几个从车上下来西装革履保镖拦住去路。
他解眠眠,那个孩子虽然寡言,却做不到这种程度。
那阻止他们见面,自然就是背后那个男人。
景家企业资产漏洞太多,且无处填补,再这样下去,不出半个月,景氏就会宣告破产。
景国振没办法,最终想到谢禾峻这条路,算是他最后丝生机,为就是争取次见到任星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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