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按照杨帆所说,绕到桌子另头小茶几,茶几边个夹层里是
少年默默走上近前,俯身,把钥匙插入第三层抽屉钥匙孔。
金属碰撞声响起,景眠朝锁芯微微探,动作停滞,拧动。
锁芯发出“咔哒”声响。
——开。
余年:“!!”
“对,是任哥。”余年笑笑,道:“钥匙在任哥外套里,就起拿回来。”
冷意被隔绝在外,确感觉暖和许多。
余年马不停蹄地上楼去书房,景眠跟在后面,停在书房门口,眼看着余年拿着那把钥匙找到抽屉第三层,对准,发现插不进去,更拧不动。
余年:“?”
他收回手,说:“不是这把,打不开。”
杨帆问:“您知道钥匙在哪吗?”
景眠:“不知道。”
先生没有告诉过他。
杨帆那头似乎找找,犹豫道:“任总外衣兜里有把钥匙,不知道是不是……先让余年送回去。”
景眠答句好。
隙,以及有些宽大可以夹着纸页书籍。
找圈后,景眠无所获。
杨帆提醒少年:“是不是没放在书柜上?抽屉里有没有”
景眠俯身,排又排拉开抽屉,先生抽屉里物件并不繁琐,也不多,整齐而简洁,如果有景眠想找文件,根据大小,目然丝毫不费力气。
第层。
余年把手机放到桌沿上,也跟着俯下身来,惊喜道:“竟然开!景先生怎找到钥匙?”
景眠没来得及回答,在视线看到抽屉里面那刻,少年微微怔。
余年把抽屉拉开,目光仅是搜寻半秒,便叹口气,抬头道:“抽屉里也没有。”
杨帆声音也隔着听筒:“没有吗?”
他想想:“估计没放书柜和抽屉,余年,你再试试翻下茶几边,那里有没有个档案袋?有话也已经开封,你可以打开。”
余年站起身,拿出手机,给杨帆拨去电话,同样摁免提,两人在电话里扯着嗓子沟通,半天没个结果。
景眠下意识把手伸进穿着外套里,摸摸,外衣兜干干净净,唯钥匙在余年那儿。
只是,指尖顺着向上时,景眠手指顿。
内怀里,似乎有硬硬东西。
景眠拿出来,发现是个比寻常门钥匙要小金属钥匙。
电话挂断后,果然没过二十分钟,余年车就开进小区。
景眠开门,余年穿过小院子,在玄关换鞋后,刚要上二楼,便看到景眠只穿件单薄睡衣,脸色有些白,声音也带着点鼻音,闷闷,看就是刚退烧后模样。
余年拍大腿,迅速折返回来,说:“景先生,你病才刚好,穿这少可不行,任哥特意叮嘱过们……现在正好季节过度,发烧感冒都容易反复。”
他边说着,连忙把手里外套给景眠披上。
外套很大,即使披上肩头,下摆也垂到大腿根部,只能堪堪露出指尖,景眠有些怔愣地低头,喃喃道:“好像是先生…”
然后是第二层,
第三层。
景眠发现,第三层竟拉不开。
钥匙孔丝毫不动,似乎是上锁。
少年下意识收回手,触碰到男人不想让人窥及领域,忽然有种侵犯先生隐私罪恶感,景眠拿过手机,告诉杨帆:“第三层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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