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锵——
大镲
响，好戏开场！
滴、滴滴！
在整个场馆中不断回荡
唢呐声响就像破土而出竹笋样势
可是她仍旧十分倔强看着屏幕，注视着自己名字不断随着宣布出来成绩下滑、再下滑。
没有人舞台能和“数据”样完美。
就像没有位围棋选手能战胜超级计算机样。
他们起看向在虚拟偶像之后上台艺人，有人眼中挂满
幸灾乐祸，也有人视线带着同情。
这个位置出场，真好惨。
在欣赏过他们几乎无可挑剔演出之后，甚至有人都忍不住对已经都不在现场人微微点头。
看来，评审们已经打定主意给这组程序打上高分。
但是已经表演完节目其他嘉宾，却让后台区陷入片诡异沉默。
在他们几乎挑不出来任何错处表演对比之下，其他人努力就好像是场笑话。
他们需要训练很久才能熟练掌握舞步和发声技巧，虚拟偶像却能很快将它归为己用。
随着激昂曲调越发急促，大部分评审眼睛紧盯着舞台，想要知道这个故事结尾。
精灵扑在花丛中。
她用自己生命换来自由。
魔王不甘嘶吼着，但他身体也缓缓消散在空气之中。
雷电轰鸣终于休止。
自己已经完败。
因为现在站在台上虚拟偶像，他们可以随意切换自己声线。
他们那不知道提取多少声音之后再度组合而成音域，已经不再受个人条件限制；
他们完全由程序编写肢体，更是可以随意扭曲成各种在他们表演之中需要动作……
这群人舞台表演并不需要任何人帮助。
“乔哥……”白吉克挤到乔缓身边，也有些担忧看着他。
“别想那
多。现在该
们上。”
乔缓并没有允许自己慌张，只顾把道具轻轻扣在白吉克头上，缓步走上舞台。
……
观众还沉浸在刚刚虚拟偶像们如梦似幻表演中。
只需要程序员编写上几组数据，就可以让他们以最佳状态表现出来那些需要很久段时间练习才能学到技能……
被降维打击痛苦，大抵如此。
位心理承受能力不太强男歌手刚才独唱表现并不是特别理想，现在已经直接蹲在地上。
他也算是身经百战，但生平头次这无力。
或许是已经感觉到自己将被淘汰出局，另个女艺人也已经微微红眼眶。
他们留下余音还在回响，但是虚拟偶像却已经消失在舞台当中。
隔着舞台，乔缓只见到对面ONCE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他们表演就跟看电影样，太过瘾。”
“而且舞台表现也不错，看起来还算真实。而且，整体完成度很高。”
开始看到虚拟偶像时还微微蹙起眉头那些评审员很快就变主意。
因为，从电脑终端走出来他们不会出现任何失误。
他们不会紧张，不会被现场反应左右，更不会跑调、抢拍。
只要提前编排好程序，他们表演就会如同行云流水般、完美无可挑剔。
“他们表演，让连嫉妒都说不出口。”
不知是谁说这句，仍在等待比赛结果嘉宾们也大多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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