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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期节目基本录制完成之后，分作上下两期
第
期节目也播放完毕。
凌楫看着手中那张报表，眉宇间阴郁之色犹如雷雨季节乌云。
之前直没有商业价值，等他开始做虚拟偶像团体
，修四商业指数突然飙升？
他时间有点困惑，难道是自己帮他们把？
或者只是误打误撞，碰巧呈现这样舞台？
但不论怎
样，能给大家提个醒也好。
——那些虚拟偶像团体背后推手，看到这个节目，应该都快被气死吧。
坐在最左边和大同看着自己手里节目单时，对着修四离开背影也微微勾起嘴角。
“这几个小子胆子够大，居然这明里暗里损他们。”
说难听点，这就是诈骗路人行为，不过，说好听点，这也算是主播界潜规则。
可更恶心是，直播间弹幕会不时蹦出境外博彩、借贷甚至带颜色网站地址刷屏，不少盘口还是用虚拟偶像和别主播连麦pk胜率做赌注。
当时流量很大，就算是误点，也定有很多人去那些网站看。
房管虽然看到这些刷屏网址僵尸用户都会封号，但总慢步，很难不让她想到这和虚拟偶像背后运作团队有什关系。
总之，如果这些都是真，那也只能说明件事：搞这个虚拟偶像幕后推手为追求回报，已经急。
人上场，可碍于节目合约也没法直接提出来。
虽然他们第次见虚拟偶像上台时候着实震惊把，可在座都是在娱乐圈混这久，通过这些天关于这个虚拟偶像团体营销走向，也大概明白是什成分。
虚拟偶像本身很有前景，也值得很多人喜爱，可制作这个虚拟偶像团体背后人，吃相却有些过分难看。
殷晓雅和她师父也看那场虚拟偶像直播，如她们这种在娱乐圈浸*多年老艺人眼就发现蹊跷。
那些虚拟偶像只是按照提前设定程序互动，开个直播仿佛放视频样。
还是说…
他自然也明白这波割韭菜操作。
“也算是提醒观众吧，”殷晓雅点点头，“而且，他们也很有意思……”
“哦？你居然有夸人天？”和大同显然有些诧异。
“不单是
夸，师父也说这几个孩子不错。”
殷晓雅瞥眼手机，眼角弯，剩下话却怎也不肯说。
——当然，这切只是猜测，她根本没有证据，也不太可能有证据存在。
但她奇怪是，修四是怎知道？
这事儿才过去多久啊，那些人即使点进那些网页，应该还没被骗到呢。
难道修四就是要让他们防患于未然？
可这成熟舞台编排，就像是未卜先知样，修四竟然消息比她还灵通，看事儿比她师父还准确？
而且直播时间极短，总共不过二十分钟。
放在真人身上，绝对会被打上不敬业标签。
可光是这样也就罢，她当时就发现那些打赏大金额榜上大哥都是某个水军公司熟人。
她动用自己关系问问，原来那帮人也都有份参与这个虚拟偶像项目。
有这些大金主砸钱，才有好多真路人纷纷打赏，这就和那电影里话样——“事成之后，豪绅钱如数奉还，百姓钱三七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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