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撞坏过脑子啊。”洗着草莓章洐心里郁闷,他之前留下呆蠢形象太深入人心,洗不清,这波属实是大意。
甘心!在他想象里,他好得差不多,徐岑安也看起来很稀罕他,此刻他必然应该已经抱得美人归,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你行。”徐岑安没拆穿章洐狡辩,章洐身体反应比他嘴诚实多。委屈章总边忍着想证明自己不行,边悄悄咪咪地亲着徐岑安额头。亲着亲着又不过瘾,奋起反抗,把徐岑安从被子里捞出来,边啃着徐岑安,边努力证明自己光靠手动挡完全出不来。
手早就酸徐岑安依旧任劳任怨地握着那粗大小章总,铁心要让看起来憋坏章洐释放回。他不想身体没好章洐成天有事没事就拱他。只是很长时间过去,他被亲得都快缺氧,可恶章洐就是绷着身子不交货。
徐岑安趁着章洐微微放开他,得空,把钻进被子里。他把章洐衣襟撩上去,凑过去,朝着早就立起来小肉粒下嘴。
章洐声闷哼,终于缴械投降。隔靴搔痒难受,让章洐又爽又郁闷,他在余韵里抱着徐岑安阵乱拱,不小心脑袋磕到床头,前几天屁大点事就要嚎半天章总此刻咬紧牙,声没吭。
不行,不能再柔弱下去,他丢失已久猛男包袱该捡起来。
捡起猛男包袱章洐养好脑袋,在外依旧是副不好惹霸总派头,回家也确实是重振起夫纲猛男。只是猛男因为老婆提嘴想吃草莓,大冬天冒着雪出门买,还是免不冻得牙花子发抖。
回到家章总个没注意在家门口过道上摔跤,后背全是雪,怀里草莓却点事也没有,给徐岑安看生气,“你干嘛要坚持跑出去买,就随便说罢,这大雪,你能不能不让担心啊?”
章洐赶忙拍掉身雪,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就去说好话,“安安,没注意,门前那块儿太滑。”徐岑安又觉得自己语气太重,软声音,“不想你做这种事。”
“你再把脑子撞坏,怎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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