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
次见面开始沈旭就没在陆薄言身上闻到过烟味，显然现在是不抽
，他于是问：“那怎
又戒
？”
“抽烟除危害健康，没有任何实质上作用。”
沈旭挑眉看他：“但你还是抽过。”
陆薄言看着他：“是，抽过。”
说话时正好电梯到，今天买东西多，两个人四只手都提满，陆薄言把左手东西并到右手去按楼层键，不知为何，动作停滞片刻。
陆薄言唇角轻轻勾勾，沈旭没好意思看他，正好进车库，他生硬地找话题：“车位租之后都没用几次，有点浪费。”
陆薄言配合：“家里还有两辆车，可以换过来。”
陆薄言平时只开辆车，沈旭以为他就买这辆，没想到还有两辆放着？沈旭看他会儿，手虚虚握拳送到他面前，作话筒状：“说吧，陆医生，
做好准备，哪里还有豪宅？”
陆薄言眼含笑意：“没有。”
“都是你自己买吗？”陆医生看起来不像是爱车人。
沈旭掰着指头算算：“那也快，考完是不是有两个月可以不用去学校？”
“嗯。”陆薄言毕竟是医生，学校就算假期有什事也基本不会找到他头上，“假期去实验室多。”
他说实验室，沈旭就想起来：“博士论文答辩是不是也快开始？”
“看安排，澜大六月底截止。”
沈旭赶紧给沈薇发条信息，关怀下堂姐：你答辩是什时候？
“就住晚，点外卖吧，或者外面吃？”问陆薄言这种问题通常都没什意义，因为他会说都可以，沈旭问完就自己做决定，“外卖吧。”
陆薄言果然说：“好。”
沈旭挑挑拣拣地翻着外卖页面，明天周三，陆薄言要去学校上课，今天就住他那儿，陆医生在饮食上没有特别明显喜好，不过口味相对清淡些，沈旭觉得这可能是出于个医生养生习惯。
点完沈旭问他：“学校是不是快放假？”
“嗯。”
沈
陆医生轻描淡写地：“大学时候买过辆超跑。”
沈旭先是诧异，继而调侃：“原来陆医生也有过年少轻狂时候？不会还抽烟喝酒泡吧吧？”
陆薄言缄口不语。
沈旭只是随口问，没想到他是这样反应，惊讶地确认：“真有啊？”
“抽过烟。”
沈薇回条语音，沈旭没戴耳机，直接点播放，沈薇声音就从手机里传来：“怎忽然问这个，要把你老公送过来给当评委吗？”
车内安静片刻，沈旭整个人都僵住，他确定陆薄言听到。
这样称呼，他从来没有喊过，冷不丁地被人说出来，沈旭有种难言羞窘。
沈旭习惯陆薄言偶尔称呼他为先生，需要指代时，他也是这样称呼陆薄言。老公不样，这个词指向非常明确，没有那文雅，直白又暧昧。
仿佛层朦胧窗户纸被戳破，他和陆薄言关系下从纸婚约清清白白，变成世俗意义上情侣。
“还要期末考吧？”沈旭好奇：“你考试安排在什时候？”
“月底。”
“是不是还有考前复习周？要上课吗？”
沈旭毕业几年，从前都是被布置作业被考试学生，头次站在老师、出题人角度，有点新奇。
陆薄言回答：“有答疑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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