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同住间寝室,同在个班级读书,难免会在校园里碰上面。
在某次去往教学楼小路上,他见到群人蹲在路边喂草丛里小猫咪。
宋和初刚巧从旁路过,脸上露出明显嫌色,直接绕个大圈,仿佛生怕沾上半缕猫毛。
在走过去几米后,宋和初转头瞧眼那只小猫。
眼神很冷,看得常岸心惊,在不经意间巩固他心目中杀手设定。
宋和初不想再聊下去,木着脸走到卧室里:“是你什都不知道。”
话音未落,他不由分说地关上门。
常岸盯着这扇紧闭门看会儿。
宋和初没有给他将功补过和嘘寒问暖机会,看来这个后脑勺把他砸得很恼火。
想到这里常岸忍不住笑笑。
反观当事人居然看上去还心情很不错,正悠悠然地在他身后溜达。
宋和初气得头脑清醒,丁点困意都没有,把毛巾挂回架子上:“咱俩仇不至此吧。”
“不好意思,真不是故意。”常岸说。
说得很真诚,但怎看怎欠揍。
宋和初冷笑:“你看起来很高兴。”
混乱中终于有人打开客厅灯。
宋和初看不清面前场景,想抽出只手抹抹眼泪,但手指头上血腥片,抹到脸上还得吓着面前这胆小鬼。
他冲去厕所洗洗,鼻血流得并不多,已经自行止住。
“你是不是有病?”他拿纸擦拭着,确认没有血迹再流出来,骂道,“你看见什?”
常岸站在他身后,抓两把头发:“看见个人影过去。”
后来没再见过宋和初
他俩凑在起总是轮着倒霉,什意想不到事情都能发生。
他关门躺回床上,给宋和初发微信关心下伤势如何,不过半晌没得到回答,这才拉灯睡觉。
周围陷入黑暗,缺席上半夜倦意翻涌而来,他在半梦半醒间迷糊地联想起些多年前往事。
他对宋和初第印象与宿舍里其他人都不同。
在当初撞破天台摔手机事件后,宋和初有意与他疏远,他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习惯,便顺其自然随他而去。
“没有。”常岸对于谣言不攻自破确实感到轻松,但鉴于宋和初因为他受伤,他象征性地收敛脸上笑意,“谣言之前还说对面楼房间门口有水滴声,怎听着这个屋里也有呢。”
宋和初面无表情地指向水管:“公寓直在修水管,它白天也响,你没听到过吗?”
听起来很有道理。常岸又说:“还有人说天快亮时候外面有光照进屋子里。”
“那是凌晨过来工作人员,你拉开窗帘还能看见几辆亮着大灯车。”宋和初关掉客厅灯,捏着胳膊走进卧室里,叹口气。
“你怎什都知道?”常岸最后真心实意地问。
宋和初觉得他在说废话,有脚步声当然有人影,这个时间估计是晚上巡房工作人员。
“你不是说只有声没有人吗?”
“谣言是这说,谁能想到真有人。”常岸说得轻描淡写,伸个懒腰,“你没事吧?”
宋和初小心翼翼地碰碰鼻梁,酸痛得紧皱起眉,好在从镜子里看不出鼻子有什变化,也没有想象中红肿歪斜。
简直倒霉得离谱,平白无故被人磕个后脑勺,结果流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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