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这里人大多上年纪,他们顺着路路向里,看见不少躺在摇椅上晒太阳老人,还有几个没有坐人石凳和被防水布罩上棋盘局。
道路侧是高大老树,有几棵甚至把水泥地面带得隆起个小坡。
没有
老宅全称是xx院,听上去像是四合院样大宅子,常岸本以为会是什古色古香小镇宅院,但车子驶下高架桥,迎面仍是栋栋居民楼。
“快到吗?”常岸扒在车窗边看。
“快。”宋和初说。
常岸望着飞速划过路标牌:“还以为是大宅院。”
“差不多吧,”宋和初说,“是个很旧平房,没有院子,不过有个小阁楼。”
他们本是要坐公交去,可查看发现公交改道,还需要换乘班才能到达,刚刚结束疫情给人留下阴影太大,他们下意识选择打车过去。
打车就不必赶时间,可常岸依旧着急忙慌像是火烧屁股样,从换衣服开始就路慌乱。
宋和初不指望他能够冷静下来,便独自约好网约车,扯着常岸扫码出校。
“你别紧张。”宋和初不由得有些想笑,“就是去搬个家,妈就跟车过来趟,运完行李就回去,不久留。”
常岸半个字都没听进去,摆摆手:“是不是应该带点礼物过去?”
常岸最终没能光膀子去,他早起半个小时,对着衣柜精挑细选,最终选择昨晚那家水果捞店灯牌配色。
宋和初起床时就看到屋里片黑灯瞎火,常岸对着镜子照来照去。
他靠在床头看半天,醒完盹才爬下床。
常岸这胆子忽大忽小,之前不知从哪里听说夜里不能照镜子,在隔离公寓时半夜上厕所都得躲着镜子,洗手时头都不抬。
他在下床时弄出些声响,常岸闻声转身,给他展示着自己身上那惊人穿搭。
“这地段还有平房?”常岸瞧起来这地方像市区卫星城,不算太繁华,但也都是新式居民楼。
宋和初抬起下巴指指路前方:“最中间那边是老房子,整条街都是小平房。”
“会不会拆迁?”常岸问道。
“不会。”宋和初说完,又思考下,“也许吧。”
司机把他们放在巷子口便离开,路也是修好宽阔大道,看起来就是个年头久些老小区。
“不用。”宋和初哭笑不得,“头次见你这紧张。”
常岸颓然靠在椅背上,仰着头出神。
他平时遇事不紧张,是因为他并不在意旁人看法,总是表现得随心,可这次不样,他想给宋和初妈妈留下个好印象。
可他在这时才发现他对自评价太过片面匮乏,无法客观定义自己到底是个什样人,也对他即将展现形象感到担心。
但是宋和初说他很好,那他姑且相信。
宋和初瞧着莫名眼熟,却又想不起从哪里见过,只是指着那条牛仔裤说:“你能不能换条?你就穿个短袖和运动裤就行。”
“不好看吗?”常岸用气声回答,“特意选个没有破洞。”
宋和初眼前昏花:“们是去搬家,要干活儿,你穿这个到时候肯定得喊不方便。”
常岸醍醐灌顶,立刻翻出几条运动裤来,接着毫不避讳地解开拉链把牛仔裤脱下来。
场景太粗俗,宋和初无言,拿着漱口杯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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