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说还没有两个小时,他就支撑不住倒在床上。
沾到枕头就觉股睡意涌来,他今晚原本还要去玉米汁店兼职,
常岸又强撑几米远,最终无能为力,靠边停车:“算,们走回去。”
“点都不浪漫。”宋和初笑得停不下来,“别人都要坐在车后座上穿过整个校园,天上还要往下飘落叶和花瓣。”
常岸揽着他肩膀,向宿舍区方向走着:“有什浪漫,下次开车带你去兜风。”
这路走到宿舍,食堂买面条都坨,但常岸似乎乐在其中。
“这是们第次起散步。”常岸说。
宋和初纳闷地换到后座上:“总是没劲儿,像没睡醒觉样。”
“你是不是有点着凉生病?下午在车上就觉得你没精打采。”常岸转过身,伸出手掌贴在他额头上,感受下掌心温度。
宋和初垂下眼:“不知道,昨天就有些困,还以为是没睡好觉。”
“回去吃点药预防下。”常岸替他把卫衣帽子扣上,自己跨坐到车座上,气势汹汹地向前蹬。
几个学生从食堂里走出来,刚巧自常岸面前经过,他又连忙捏刹车。
疫情期间进出校制度很严格,他们在门口又是扫码又是上报学校平台,折腾半天才进来。
回到学校时已经是傍晚,骑着自行车向宿舍区路而去,看到不少学生正走向食堂。
常岸骑自行车技术堪忧,遇上几个拦路人都要捏闸缓行,宋和初总是快他步,只好脚撑地等在前面。
“你平时开摩托不是开得很猛吗,怎骑个车这费劲?”宋和初问道。
常岸不紧不慢地从人群中脱出:“好几年没骑过。开摩托时候都是别人躲,现在是躲别人。”
疫情在不知不觉里剥夺许多场景出现机会,住在校外要隔离、住在校内要封寝,出些什事全城都被封闭在各自小小茧里,进不去也出不来。
“也是们第次起骑车。”宋和初说。
常岸笑笑:“你还难不难受?”
“不难受,就是困。”宋和初打个哈欠,“还晕。”
他确实不难受,浑身上下没有什地方不舒服,只是脑袋沉沉想要睡觉。
宋和初忽然笑起来:“不对啊,要骑车带你是因为你骑得太慢,怎现在又变成你在骑车?”
“靠,也不知道。”常岸咬咬牙,硬着头皮从人群里穿梭,“你暂时不要呼吸,感觉这个车很晃。”
“你……”宋和初笑得忍不住发抖,“要不们走回去吧?”
常岸定要逞强:“骑车就算再慢也比步行快些,你别活动,万出汗吹风真该生病。”
宋和初说:“觉得坐车更容易出汗。”
途径食堂时他们顺路买晚饭打包,食堂门口人流量最大,常岸不得已下来推着车子,宋和初实在看不下去,拍拍自己后座:“带你回去吧。”
常岸点点头,把共享单车停靠在路边,兴冲冲地坐在宋和初车后座上。
宋和初用力蹬脚,车头猛然向旁扎去,常岸伸腿帮他撑住,伸手扶住他背。
“你怎这重?”宋和初说完,又用力试图将车子骑起来,依旧是差点倒在旁。
常岸说:“你今天是不是不太舒服,来带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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