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初看他实在头脑混乱,有些过意不去:“你还可以吧?”
“可以可以。”陶灵尴尬地摆摆手,“没事……你们,你们为什告诉钱原不告诉啊?”
钱原听就竖起眉毛:“那哪是他们告诉,是亲眼看到好不好!”
陶灵很缓慢地解读下这句话意思,瞬间好奇吞噬刚刚惊讶,他问道:“看到什?”
作者有话说:
陶灵这才回过味儿;“你知道?”
“知道啊。”钱原点点头。
陶灵噎住:“什时候?”
“上个礼拜?不记得。”钱原说。
陶灵仍旧僵直着不动,可语气里却比刚刚要生动些:“这早?那你们什时候……谈?不会是在隔离公寓吧?”
你没办法接受。”
虽然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段话。
常岸没想到最终是宋和初来开口,他本以为宋和初会直对于向熟人出柜抱有抵触态度,毕竟他高中那些经历太过深刻,所留下影响并不会说散就散。
但宋和初主动说出来,他愿意站在最前面来面对“向身边人坦白”这件事。
这只是个细微得不能更细微细节,也许宋和初自己都并非刻意而为,但常岸却非常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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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隔离回来以后。”常岸笑着说。
陶灵眨着眼睛,大脑被冻住样:“为什不知道?”
“陶灵。”宋和初低声说,“们不会在寝室里……怎样,如果你感觉不舒服话……”
“没没没,”陶灵连忙打断他,打断完又不知该说什,只好用语气词来填补空白,“没有,就是惊讶而已,不是那个什,不是不舒服,太突然,没有……”
他稀里糊涂说堆,屁股坐到椅子上,突然抬高音量:“草,太突然!”
宋和初正在从他过去里走出来,让“不想回忆”变成真正不想回忆。
常岸莫名有种骄傲感,他知道这种改变是自己所带来,这等同于意味着他能够通过自己力量来影响宋和初过去。
向陶灵出柜变成件可有可无事,宋和初态度转变让常岸心情飘到云端之上,暂且忽略此时尴尬至极寝室。
“……”陶灵也没想到宋和初能够说得这样直白,整个人都钉在原地。
比起最鲜明情绪反应,他最先感到是无助和茫然,求助地看向钱原,却发现钱原副幸灾乐祸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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