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想伤他爱惜东西。
虽然眼前这个小情人,是如此不知好歹,气人。
竟然不喜他,要离开他。
想他堂堂隋国太子,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殿下,徐将军派人来问,您可以过去?”
“孤稍后就到。”
隋衡仍望着江蕴,道。
徐桥很快退下,殿内重新恢复平静。
烛火光影在两人之间无声摇晃。
江蕴脑中想着刚刚听到公孙羊消息。
没有?
隋衡愣,越发不解。“那你急着离开作甚,若是担心家人,孤可以给他们笔丰厚聘礼,保证他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你若还不放心,孤还可以将他们接到隋都,让你时时探望。”
“总之,孤是要定你,绝不会放你走。”
他用种类冲锋陷阵、攻城掠地样眼神与语气道。
江蕴心微微沉,发现事情似乎比预想中要麻烦许多。
隋衡挑眉,露出抹恶劣笑,忽然俯身,在那段白皙颈上轻轻咬下,恶声道:“你有得选,孤还不是想如何就如何。”
“你难道以为做孤人,还能去外头沾花惹草,招惹别男人?”
江蕴带着丝无奈,平静问:“你究竟想要如何?”
“孤早说过,孤要你。”
隋衡又轻咬下,宣示主权。
衡眼睛眯:“你想离开?”
江蕴点头。
“你本就是毫无瓜葛陌生人。这样强扯在起,没有意思。”
“若孤偏不放你走呢?”
“是诚心与你谈,若你……”
守卫声音再度小心翼翼响起。
隋衡没答,却慢慢站起来,走回到床边。
江蕴直没动,躺在枕间,抬眸,平静望他。
隋衡视
隋衡以为如此关键时刻他竟在走神,有些败兴道:“孤就如此令你不喜?”
江蕴唇动下,不知该如何回他。
隋衡眉眼阴郁着,突然松手起身,下床,江蕴以为他终于要离开去办军务,暗松口气,却见隋衡背对着他,挎着狼头刀,面朝殿门大马金刀蹲着,肩背肌肉崩成线,久久不动,不知在想什。
隋衡自然是在独自生闷气。
他怕再对峙下去,他会忍不住脾气上来,把人伤着。
这头狼,真盯上他。
且咬得很紧,丝毫没有松口架势。
正僵持着,卫士忽在外报:“殿下,徐将军求见。”
徐桥声音紧接着响起:“那个,臣在殿外说就行。殿下,江国太子身边那个谋士,公孙羊醒,陈军师已经先过去,您可要亲自去审审?”
“知道。”
“你急着离开,是不是在外头还有其他情郎?”
隋衡又想到那道隐秘暧昧疤痕,胸中不由醋火燃烧,醋意上涌。
他年轻,力壮,身份高贵,又温存体贴,他不信,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好情郎!
可小情人心猿意马、朝三暮四,也明明白白写在脸上。隋衡忍着醋:“你说说,孤到底哪里不如他,孤都可以改,可以学习。”
江蕴被他捏得有些疼,皱眉道:“没有。”
“若孤如何?”
隋衡突然翻身压下,目光沉沉,眉眼锋利,将精致而漂亮小情人压在枕间,森森然问:“说呀,若孤如何?”
江蕴皱眉,偏过头,又被他强捏住下巴。
便平静道:“若你执意如此,恕难奉陪。”
“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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