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
江蕴用力抽出手,蚕丝被又滑落半寸。
隋衡哈哈大笑,将被子重新拉上去,给小情人严严实实盖好,眉间缱绻着,道:“点穴对身体不好,用绳索孤不舍得,可孤又怕你不听话,趁孤不在,偷偷跑
然而隋衡只是居高临下,就着烛火微光,静静打量着小情人过于清艳漂亮眉眼与肌骨,而后伸手,将条蚕丝被轻轻盖到江蕴身上。
江蕴睁开眼,意外看着他。
“你以为孤要做什?”
隋衡似乎很欣赏他这种反应,甚至此人开始是故意制造暧昧假象迷惑他。
江蕴面上镇定,终免不有些羞恼,耳根泛起浅浅层红。
脑中纷乱如麻。
江蕴已再度颤着羽睫催促:“你……快些。”
“急什。”
隋衡声音沉闷。
“待会儿有你受。”
陈国国主不愧是个闻名诸国老色鬼,设计这只锁环,可谓巧夺天工,极尽人类智慧,不仅锁扣精巧,可根据使用者手腕尺寸随意调节大小,和床柱间链接金色锁链,也可根据需要调节长度。
江蕴已经猜到他要做什,蜷下手指,偏头,将脸埋在枕间。
等许久,仍不见动静,而此人就这样将他晾在空气里。江蕴忍不又转头看,见隋衡依旧握着那只金环,在翻来覆去看。
“内侧。”
江蕴实在看不下去,咬唇,轻声提醒。
其实仔细观察,就能看到,四根床柱上,都各悬着只形制模样金环。
陈国国主以好色荒*出名,年近六十仍以狎弄十几岁少年为乐,会在自己床帐内安装这种用具,点都不奇怪。
江蕴自然也顺着他视线看到,微微蹙眉。
隋衡已重新跪到床帐内,阴沉着脸,言不发探入江蕴领口,开始解江蕴身上衣衫。
江蕴变色,被他狠压着,又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冷冷盯着他。
隋衡越发愉悦。
俯身,轻声道:“孤竟不知,原来阿言脑中,装着这多*荡邪乱之事。”
江蕴伸手推开他。
动,身上光滑如绸蚕丝被立刻滑落下去,露出点瘦削肩背。
隋衡擒住那只手,笑吟吟:“又给孤投怀送抱。”
说完,越发郁结,分明是他在惩罚他,对方不仅不怕,竟还嫌他磨蹭!
隋衡哼声,拉过江蕴左腕,咔嚓声,用锁环扣紧。
陌生冰冷金属触感,令江蕴轻轻战栗下。
可眼下,他也并无任何反抗之力。
索性闭目,等着这人下步羞辱与动作。
隋衡往内侧拨动下机关,果然,顺利打开锁环。
他时眉间阴郁更重。
想,他为何如此解这个机关,是不是以前,也和别人做过这样事。
那个隐秘处暧昧疤痕,莫非就是与别情郎欢好时留下痕迹?
他说没有其他情郎,就真没有?会不会只是诓骗安抚他?
隋衡动作不停,熟练除玉带,三两下将那严密包裹着绸袍连同里衣剥得干干净净,丝不剩。
“你……做什?”
相遇以来,他们虽然已多次发生亲密关系,可此人在行事时还算有章程,从未如此粗,bao不讲道理。
像疯样。
隋衡不答,眉眼压着,副阴鸷模样,扯过床柱上悬挂金环,单膝撑着,认真研究起上面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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