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国主战战兢兢率领着陈国干*员,亲自在城门口相送。隋衡故意掀开车帘,隔空朝他脑袋方向点点,陈国国主又阵心惊胆战,险些没当街晕倒。
姜国、陈国率先归降,虽让隋国打通由黄河北岸直通江南西南通道,但沿途关卡甚多,仍有许多重要细节需要他亲自出面解决。因而隋衡并不能时时刻刻待在马车里,经常要出去与徐桥等人议事。
晚饭亦是隋衡直接吩咐樊七送到车里来。
江蕴依旧只吃粥,吃完,刚看半个时辰书,就察觉体内那股热流又准时发作。
这两日,江蕴直在努力试着自己抑制药性,便放下书,靠坐到车壁上,默默咬牙隐忍。
江蕴皱眉,试着动动,没能成功。
这个人似乎格外喜欢以这样充满掌控欲姿势抱他。
便只能顺势撑着他肩,道:“没有。”
“那为何嫌弃孤东西?”
“……”
隋衡瞥眼:“孤既送给你,便是你东西,不必还。”
江蕴直接放到茶案上。
这种批量赠送,他没兴趣。
隋衡皱眉。
这是什意思。
隋衡挑眉,故意倾身过去,将胳膊支在案上:“若孤过,会如何?”
江蕴皱眉看着他那只犯贱手,还没想好如何回击,双唇便骤然被堵住,身体也顺势被压在车窗上。
日光明曜,美人如玉。
隋衡心安理得占好会儿便宜,方撑起身,哑声笑道:“对着个天仙般大美人,你让孤无欲无求,不可越线,是不是太过分些?”
江蕴咬唇,几乎是惊怒看着他。
茶都看不上,旁人想喝都喝不上呢。”
江蕴关注是另件事。
“你不需要骑马?”
隋衡轻“嗯”。
“有徐桥在前头领着,孤放心。”
隋衡恰好回来,看这情形,就明白发生什,立刻把人抱到榻上,道:“怎不知道叫孤?”
江蕴偏过头,道:“无事。”
“出这多汗,还说无事。”
隋衡
江蕴只能道:“并未嫌弃,只是物归原主罢。”
“孤说,既送你,就是你东西。”
“……”
这种无聊话题,纠缠也是无用,江蕴最终将短哨重新收起,放回怀中。隋衡愉悦道:“这就对,拿着它,能随时联系孤,孤也放心。”
马车很快平稳行驶起来,出陈都,路向北而去。
直接嫌弃他送东西?
拿起来吹两声,发音正常,没有问题,便道:“嫌旧话,孤改日再给你做个就是。”
江蕴道不必。
又闹脾气。
隋衡直接掐着腰把人抱到肩上,问:“可是孤又做错什,惹你不痛快?”
这还是白天,车外都是人!
好在隋衡也没胡闹太久,又趁机占点便宜,便识趣松手,道:“好,别生气,孤答应你便是。”
这人总能将霸道与温柔分寸掌控得恰到好处,俨然是个情场高手。
恐怕凭这本事蛊惑过不少人。
江蕴想到什,从怀中取出那支短哨,递还过去。
“再说,孤怎舍得丢下你个在车里。”
江蕴略失望。
因这意味着,这路,他也别想安生看书。
“们先说好件事。”
为接下来安生,江蕴还是开口:“白日里,你不许越过长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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