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国君臣坐在前面,包括江南五国在内,所有下属国国主和公卿都坐在后半截。江蕴看到很多熟悉面孔,姜国国主姜玉屏和年迈陈国国主也不远千里,亲自赶赴陈都参与,洛国、卫国和云国则是世子领着各自公卿。
陈麒并未和陈国国主待在处,而是坐在太子府众幕僚中间,旁边还有徐桥等青狼营主要将领。
隋国那边,即墨清雨、颜冰、韩笑三位宰执悉数在场,即墨清雨坐在左首第,颜冰坐在右首第,两人隔空相对,身后跟着各自弟子门生,泾渭分明,正如平日在朝堂上针锋相对架势般。
只是颜冰身后是浩浩荡荡两排身着颜氏家族服饰颜氏子弟,他们或是名满天下大才子,或是在朝中担任重要职位肱股之臣。
即墨清雨身后只跟着十数名亲传弟子,他们统
知道春日宴和流觞宴日程不大相同,第天先游玩宴饮,第二天才正式开始比试。
隋衡:“你也亲孤下。”
江蕴皱眉看他。
大白天,又为难他。
隋衡挑眉:“要是不亲,孤就把人抱出去,当着所有宾客面亲你。”
曲水行宫很大,光宫室就有上百间,每间宫室又分隔出两三个小间,足够容纳数百人同时居住。
隋衡贵为太子,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有单独居所。其他皇子公主除已成人二皇子、三皇子,都跟着隋帝和颜皇后道住在栖霞殿。
嵇安高恭办事利落,很快将宫室收拾妥帖。
江蕴整理下自己书箱,坐下没多久,隋衡就进来。因为要骑马随驾,他今日并未如平日般,锦袍玉带,而是穿着身玄甲,乌发高束,矫健利落,显得人更高腿更长,也更英俊潇洒,气势凛冽逼人。
江蕴还是贯轻袍缓带。
只白皙如玉手。
将盏清水递给嵇安。
春日明媚,车厢内却是昏暗,仆从离得远,只能看到个隐约清雅侧影。然而只是惊鸿瞥,也足以让人惊艳。
仆从千恩万谢接过水,回到颜府车中,同颜齐禀:“属下已经打探清楚,车中坐并不是太子殿下,而是位年轻小郎君。太子府两位管家都很恭敬称他为‘公子’。”
仆从把讨到水放到边。
江蕴无奈,只能扭过去,环住他颈,在他侧颊上同样来下。最后被他挑三拣四,亲足足三下才罢休。
“这才乖。”
隋衡飨足地摸摸脸,满意离开。
宴会在晚上举行,到傍晚时分,隋衡果然回来,带着江蕴道出殿,往举行宴会地方走去。
晚宴直接临着曲水,露天举行。
隋衡直接从后把人搂在怀里,问:“如何?这路可还适应?”
他玄甲冰凉坚硬,硌得江蕴有些疼,且这般锋芒毕露时候,更像头攻击力十足狼。江蕴点头:“还好。”
“那就行。”
隋衡低头,在小情人玉白剔透脸颊上吻下,道:“先让嵇安伺候你吃点东西,等晚些时候,孤再来接你道赴宴。”
江蕴乖顺点头。
因知道公子并不会饮用外来水。
颜齐愣下,点头,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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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马车正式抵达曲水行宫。
嵇安和高恭领着宫人搬运物品,收拾房间,十方和樊七则检查附近地形,顺便安排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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