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衡倒是心情十分好主动解释“家中小妾太娇纵,不懂事,非要缠着孤,孤也没办法。”
即墨清雨恰好走过,闻言,糟心地重重哼声,当先负袖进殿。
隋衡心情于是越发愉悦。
春日宴顺利结束,无论北方诸国还是新归顺江南五国都很老实,今日早朝没什重要事,但隋帝宣布个重要消息,齐国将不日遣使来隋都,商谈两国边境贸易事。
这是个重要信号。
可惜这人穿着玄甲,这口,并不能造成什实质伤害,江蕴便盯上他露在外颈,铆足劲儿咬上去。
隋衡嘶声,继而笑“你尽情咬,左右现在不咬,待会儿也是受不住要咬得,不过待会儿可能就没现在有力气。”
江蕴没料到他如此无耻。
不咬白不咬,再度低头,狠狠咬口。
这洗,便是个多时辰过去,嵇安被叫进去,添好几次热水。
便也懒得和他计较争辩,往窗上靠,道“你先沐浴去。”
隋衡忽然就想到好主意。
他道“你和孤起洗。”
江蕴咬牙,耳根热。
“不去。”
,只怕会更加倍恨他。
记江蕴也不知道说什好,只能眯起眼,轻轻“嗯”声。
嵇安这时过来,远远立在亭外,低着头,恭声“殿下,热水已经备好,可以沐浴。”
隋衡点头。
抱着江蕴道进屋,依旧把人放到榻上圈住,扬眉道“现在该算账。”
齐国雄踞东方,虽然国力不及隋国与江国强盛,但也是仅次于两国第三强国。齐国也属江北,但并未参与过江北诸国争斗,和隋国也直刻意保持着距离,既不亲近攀附,也不无端挑衅。
但随着隋衡收服江北诸国,又跨过黄河,将江南诸国收入囊中,齐国显然不可能永远这样中立下去。
它必须选择个盟友,或和江国联合,抵抗隋国吞并天下野心,或和隋国联合,以更快速度灭江国。
这回齐国主动示好,显然
隋衡十分飨足把人抱回到寝室,伸指,拨弄着小情人浓密纤长羽睫和挺翘漂亮鼻头,而后又控制不住,低头偷个香。
江蕴已经昏昏沉沉,快没知觉,嫌他闹,想抬臂挡下,但没有力气,只能放弃,由他去。
次日隋衡起来上早朝,江蕴仍在睡。
隋衡特意吩咐嵇安,不要把人吵醒,才精神抖擞骑马进宫。
只是到宫门口,不少人都发现太子殿下颈间印着两个十分明显暧昧咬痕,朝臣们神色震惊,都不敢乱问。
“这可由不得你。”隋衡光想想画面,就已经欲罢不能,他直接蛮横地伸臂把人抱起,大步往浴室而去。
嵇安本带着宫人捧着沐浴物品在外候着,见状吓跳,忙迅速低下头。
隋衡扬声“再准备份去。”
嵇安忙应是。
江蕴气得张口在他肩头狠狠咬口。
自从经历前日午后那样羞耻事,江蕴十分抵触被他这样圈着,生怕他时兴起,又要逼他做羞耻事,便无辜望着他,问“算什帐?”
“你说呢。”
“你背着孤,私会外男,还下会两个,哪家府里小妾敢这样不守规矩。”
他目光危险流连。
江蕴知道,他在军中待两日,多半也是憋坏,所以故意寻由头,来找他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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