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起身,走过去,缩进他怀里,伸出手,慢慢环住他颈,轻声问∶“殿下只想到这个?”
隋衡脑子轰声。
好会儿,他重新板起脸,道∶“手拿开。
“不许诱惑孤。”
江蕴没有松,而是接
他叫来宫人,指着那口箱子,让他们不许打开,直接连箱子带东西道销毁,渣都不要剩。
他沉着脸坐在椅子里,好久不说话,也不走。
江蕴看着他,忽道∶“你不必勉强自己。
隋衡愣。
“什意思?”
江蕴淡淡道∶“你可以审问,但不能羞辱。”
隋衡愣。
上回在江蕴面上见到如此冷淡表情,还是在山间初遇时。
他有些气闷,觉得这个情人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半句实话,还丝毫没有体谅过他难处,他冷笑声,忍不住嘴欠∶“孤知道你怕什。”
江蕴便抬眸看他∶“怕什?”
“挑—样吧。”
江蕴不解,走过去,打开箱子,看到里面东西,耳根腾得热,难以置信望着他。
隋衡很欣赏他表情∶“怎?还没开始审呢,你就怕?”
这口箱子,正是隋衡让人从陈国王宫里带回来那口,陈国国主献上,称是“用具“他当时以为是简单生活用品,也没多想,就让人装上车,谁料这两日宫人收拾房间时,又给翻出来。
他才知道,那老色鬼口中用具不是普通生活用品,而是些特殊用具。
上眼,冷静片刻,道∶“不能再有下次。”
早朝回来,隋衡让人抬着口箱子去西院。
江蕴起得晚,正在吃早膳,见他来,还让人在地上摆口金丝檀木箱子,隐约有些眼熟,便放下勺子,问∶“殿下有事?”
隋衡让所有人退下,自己在椅子里坐,反问∶“你说呢?”
江蕴想想,看他正襟危坐,脸要找事架势,试探∶“殿下是来审?”
江蕴平静道∶“你还是很介意那件事,不是?不用把自己伪装得宽容大度,你介意,是很正常事。毕竟连自己,都不想和外人提起。”
隋衡又好会儿没说话。
江蕴以为他应当恼羞成怒要走,隋衡又突然抬头,道∶“但你告诉孤,是不是意味着,孤对你来说,不是外人?”
江蕴愣。
没想到他脑回路如此奇葩。
隋衡沉着脸∶“这些东西,你恐怕都熟悉得很吧,你是怕孤知道,你很擅长使用,也难怪在陈国王宫里,能指导孤打开机关。”
“…”
江蕴沉默下,道∶“没错,都很熟悉,都很擅长,殿下要不要件件告诉你,该怎用。”
“不用!”
隋衡面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
江蕴把箱子合上,道∶“不喜欢这些。”
隋衡冷笑∶“是孤审你,又不是你审孤,你喜不喜欢,与孤有何关系,必须选样。”
江蕴转身坐回案后,不理他。
隋衡皱眉。
“这种时候,你觉得孤会惯着你闹脾气?”
“知道就好。”
“快些吃,孤可没多少而耐心。”
他冷着脸,彰显无情。
江蕴起身,直接把碗推到边,道∶“岂能让殿下等,殿下打算如何审?”
隋衡看眼那剩大半碗,根本没吃几口粥,皱下眉,但他最终没说什,而是挑眉扫着那口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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