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闹着,江蕴忽咳声。
隋衡立刻紧张问∶“怎回事?”
江蕴说没事,可能是风寒还没好。
隋衡有些懊悔,这两日刚下完雨,天有些冷,白日里不该让他穿那单薄,在案后坐那久
好像碰他就是向他屈服般。
江蕴是无所谓,反正受罪受煎熬又不是他。
他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同时暗松口气,他今日有些累,是真没力气再伺候他。
江蕴仍双颊绯红,肌肤发烫,被他折腾地很难为情,穿好衣袍后,便去取册书,靠在床头看,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嘴巴已经不受脑子控制。
“今日就先饶过你.连唤上.孤再来接着审。”
江蕴便问∶“殿下要去哪里?”
隋衡“呵“声∶“自然回孤自己住处去,留在这里,由着你继续没皮没脸引诱孤。
隋衡觉得自己需要清醒下,反思下,因怀里这个小情人,实在太会勾引人。
江蕴不知道,他还要使出什更无耻下流招数来,但现在,他是真坚持不下去,小声问∶“能不能……让休息下?”
小情人尾音带着颤动。
隋衡喉结滚下,故意冷着声∶“你见谁审问犯人时,会由着犯人要求这要求那,孤真是太纵容你。
江蕴便低头,去亲他手指,求他松开口。
隋衡心尖颤,手也跟着颤下,控制不住地撤力道。
江蕴知道,这个人即使正在耍流氓,也是认真盯着并判断着他写每个字,每句话。
待他写完供状,恐怕就要立刻派人去卫国核实。
他倒不怕隋衡去查,因这是很早之前,他就为自己准备个假身份,以备不时之需。那户人家得过他恩惠,不会说漏嘴。
江蕴受不是他这种得便宜还卖乖方式。
因为他戏弄,他很快连口述都做不到,因为不咬着唇,会发出他耻于发出声音。
桌案上还摆着笔墨和宣纸。
最上面张不是供词,而是某人后来假公济私,逼着他画,某人画像。
江蕴走到桌案前,提起笔,在那张脸上添几笔,然后嘴角扬,在旁边写下三个字∶隋小狗。
隋衡晚上过来,眼就看到那张画。
他黑着脸,拿起笔,声称要在江蕴脸上画胡子,把江蕴画成只丑猫咪报复回来。
他以前都不知道,他还有这等本事!
再这样下去,他真要成个头昏脑涨只知沉溺于美色蠢货。
隋衡把江蕴抱到床上,命他好好反省今日行为,就果真冷着脸离开。
江蕴没想到他竟然真把持住。
准确说,自打从猎苑回来,他就直挺能把持,虽然夜夜都偷摸摸过来抱着他起睡,明明好几次都有反应,就是死要面子,不肯真正碰他。
江蕴立刻趁机抽出手,在他未反应过来时,就扭过头,双臂攀住他颈,而后讨好地吻在他侧脸上。
“就饶这次,好不好?”
他声音软软,低声哀求。
隋衡哪里受得住这个。
“行吧。”
他故意在不能揉捏地方捏来捏去。
江蕴想搁下笔。
“不许停。”
他还在不讲道理地握着他手,不准他分神,也不顾他手心沁出汗。
“这才刚开始,就觉得受不,后头怎办?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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