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
“不是说,江国太子今日已经抵达行宫,还去曲水边踏青,怎还没有露面?”
“不知道啊。”
隋衡擎着酒盏,笑吟吟道∶“无妨,今日,孤还请另位贵客,快,请贵客入
旁边姜玉屏捏着酒盏手微微紧,卫国国主卫涟则如既往病恹恹,看着心不在焉,并没有参与讨论。
另人道∶“谁知道呢,左右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殿下要锄*,就锄去吧,咱们只管安安生生喝咱们酒。”
行宫内。
已经快到开宴时辰,嵇安和高恭道捧参宴礼服过来,请江蕴更衣,这时,公孙羊大步从外走进来,手中握着个信封,道∶“殿下,这是有人交给门口侍卫。”
江蕴接过信,拆开看,里面并无信纸,而只有幅画。
“按计划进行。”
“是。”
临近傍晚,各国名士公卿纷至沓来,齐到指定地点赴宴。往常宴会,都是由隋帝主持,招待隋国众下属国国主公卿和参赛选手,但今年因为南北互通缘故,改由江南江北两位太子起出席主持。
即墨清雨依旧袭墨袍,当之无愧坐在左首首位,身后跟着以赵衍为首弟子们,韩笑紧挨着即墨清雨,但由于忙着招待各国国主公卿,并没有在座位上,再往下,则坐着下属国国主们。
陈国国主依旧和卫国国主卫涟、姜国国主姜玉屏坐在排,夹在众江北下属国中间。对面坐着洛国国主洛长卿,云国国主云昊,和江国几位名士,陈国国主进入宴会领地,便嗅到股不同寻常气息,道∶“今年怎多这般多守卫?“众人随他视线望,果见露天宴会厅外围兵丁环列,站满腰间挎着弯刀青狼营士兵。
不住抬头,想看看车驾内太子真正面容,想到底什样容貌,才能配得上这样声音。
只是等众人真正反应过来,那车驾已经辘辘往前行去。倒是掌事留在后面,训斥众人番,告诫众人务必要谨言慎行。
跪在最末赵嵇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退出去,来到曲水边处茶舍内。
“公子。”
他隔窗唤声。
看清画上内容,江蕴眼睛轻轻眯,对高恭道∶“将礼服收起来吧,今夜,孤先不去参宴”
什?!
高恭和稽安都愕然变色。
今夜是两位殿下婚后首次露面,江国殿下不参宴,算是怎回事。
正在宴会厅等待下属国国主公卿和参赛学子们,眼见到时辰,只有隋国太子人策马而来,并不见江国太子,也都露出各种揣测之色。
“都是隋国太子殿下亲兵。”
人小声道。
另江北下属小国国主则小声道∶“你们还没听说,近来有人勾结隋都朝中*员,想在黄河上头搞事,破坏南北互通大计,殿下似乎已经有察觉,正想趁着春日宴机会,瓮中捉鳖呢。”
“什?!”
陈国国主先咋呼声∶“竟有这等事,寡人怎没听说,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里面人问∶“如何?”
赵稀把刚刚发生事讲遍,里面人起先沉默,而后哂。
“文无定式,呵,是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故作大度吧。”
“你做很好,今年名额,会优先给你。”
赵嵇喜,接着问∶“公子,那今夜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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