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托斯卡纳集市买那个吗,还挺好闻。”
局游戏打完,傅之珩放下手柄伸个懒腰,像只粘人大型犬样抱住扑倒在沙发上,问:“妈说什?”
被他头发蹭得痒,不得不推住他脑袋,说:“伯父做个小手术,情况好很多。”
“是,那太好。”傅之珩抬起头,说:“周末们起去看看。”
“嗯。”
“抱歉,要出去下。”说,“回去记得上药和冰敷,早点休息。”
沈南屿沉默会儿,说:“嗯,再见。”
出去客厅,傅之珩握着手柄,眼睛动不动地盯着电视机,听见出来用下巴点点茶几,说:“妈电话,没空接。”
他手机放在桌上嗡嗡震动,接起来,傅伯母说伯父刚刚做完个小手术,医生说身体各项数据都有很大好转,让们放心。
和伯母聊几句挂电话,傅之珩还在打游戏。
卧室门半掩,隐隐传来傅之珩在客厅打游戏声音。他喜欢玩操作很难游戏,但无论玩到多关键地方,只要有事叫他,他都会立马放下游戏来找。
以前不觉得有什,后来听公司里年轻同事们聊起游戏,才知道做到这点有多难。
“你有没有想过……”思索着说,“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有‘最正确选择’?”
“但至少有更好选择。”沈南屿说。
“比如呢?”
“因为?”不太明白。
“嗯,觉得,傅之珩不是很适合你。”沈南屿说。
他措辞是傅之珩不适合,而不是们两个不合适。
“为什?”
“认识傅之珩时候,不知道他有位快要结婚恋人。”沈南屿语气很平静,缓缓说:“他看起来总是很自由,不像是个身上有责任和束缚人应该有样子。所以后来看出你们关系,也不大相信,因为在旁观者角度,傅之珩完全没有即将要结婚觉悟。”
“
“来,坐。”他抽空拍拍身边沙发。
傅之珩在家穿得随意,纯白色T恤和宽松居家短裤,洗澡洗去身上混杂香烟味和古龙水味,现在只有干净清爽薄荷海盐沐浴露味道,淡淡很好闻。坐下来,被他揽着肩膀揉揉头发,问:“窝在卧室干什?”
“没干什。”说。
“换香水?”他凑上来嗅嗅,“好香。”
“是卧室新换香薰。”
“……总之不是傅之珩。”
试图理解他想法,想很久,说:“你也许是在替考虑,也许是对傅之珩有什成见,但是对于婚姻,有自己打算。——不管怎样,谢谢你关心。”
“时鹭,”
沈南屿还想说什,客厅传来傅之珩声音:“宝贝儿!你现在有空吗?”
很确定这句沈南屿听到,因为他半句话戛然而止。
这话说倒也不假,任何人眼中傅之珩大概都是这样。
“但是觉得你不样。”沈南屿话锋转,“猜你除傅之珩之外,没有谈过别恋爱,对吗?”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因为就算是傅之珩,也没有和他谈过恋爱。
最后想想,说:“差不多。”
“所以你要怎确定,傅之珩是最正确选择?”沈南屿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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