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他在抗拒之前自己撑起身子,和拉开些距离,说:“虽然很想做点什,但这里太简陋。”
说完又捧着脸在额头上亲下,“不能委屈们宝贝儿。”
傅之珩虽然经常
放下手机,默默叹口气,还没反应过来什,整个人忽然被傅之珩嗵声扑倒在床上,接着个人影倾身而上,挡住头顶灯光。
“聊什这久?”傅之珩低声问。
他离很近,眼睛里倒影都看得很清楚,条件反射地想拉开距离,却被他摁着不许动。
“没什……”
话没说完,个吻落在唇上。
脑海中莫名出现只垂头丧气兔子,然而它只弱小无害秒,转头又本性难改地抛出不礼貌问题:
“你男朋友夜不归宿在外面鬼混时候,你不会乱想吗?”
男朋友……抬头看眼傅之珩,他正在整理枕头,期间有意无意地偷偷瞄,撞上目光,又装作若无其事样子看向别地方。
“不会,想太多会很累。”说,“你早点休息吧。”
兔子发来个大哭表情包,说:“睡不着……每次觉得好像有点希望,别人都会更快步。不知道该怎办。”
这不是兔子第次这称呼,之前有次他半夜发消息打扰睡觉,道歉时候用这个词,后来忘什时候,好像也说过两次。默认他年纪比小很多,所以不觉得有什,但傅之珩显然有些不乐意。
“个朋友。”说。
“什朋友?”傅之珩问。
“认识不久,你应该不知道。”
“认识不久就这叫你。”他轻哼声,“没点分寸。”
或许不能叫吻,因为傅之珩没有亲吻,而是不轻不重地咬住唇瓣。随着他微微用力,种酥麻中带点刺痛感觉从嘴唇传遍全身。
“唔……傅之珩……”挣扎下,被他抓着手腕按在头顶,然后是个更深吻。
仿佛是为道歉和安抚,他极其耐心地舔吻刚才咬过地方。痛觉渐渐消散,变成丝丝缕缕痒,在他亲吻中逐渐感到呼吸困难,眼前也蒙层水雾样变得模糊不清。
在濒临窒息边缘,傅之珩终于放开。与此同时,感受到他身体某处变化,正蠢蠢欲动地试探着什。
对于这件事天生不大热衷,傅之珩反应可以理解,但太不愿意迎合。
更快步?兔子不会误会沈南屿什吧。今天坐在起玩游戏时候,听他们聊起分帐蓬,和沈南屿睡同间那个男生直得不能再直,根本不可能发生什。
“不会。”耐着性子安慰兔子,“别多想。”
“真吗?”兔子问。
拿出哄小孩耐心:“真,向你保证。”
沉默片刻,兔子终于消停:“好吧……相信你。晚安。”
又无奈又好笑,说:“没想到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傅之珩噎下,大概自知理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拿起手机回复兔子消息:“还没有,怎?”
大半夜,兔子找多半又是倾诉自己暗恋心事。果然他很快回复:
“睡不着。”
“他今天和别人出去玩,还要在外面过夜。忍不住想些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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