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原本不准备回来,”也许是因为喝醉,傅之珩语速很慢,“也不知道赌什气,明明最没资格生气……”
他抬起头来,看很久,说:“可能因为发现,对你来说不是唯选择,从来不是……你愿意留在身边,和这个人没有关系,只和是傅之珩有关系……对吗?”
“以为,这是们共识。”不知道他为什忽然提起这个,放下水杯平静地说,“如果不是时鹭,和你结婚也不会是。”
说到底不过是两个身份合盟罢,不认为关于这点有什纠结必要。
傅之珩看着,眼眶更红,“那呢,对你来说没有点特别地方吗?”
沈南屿仍旧没有告诉他为什喜欢,或许是他秘密,或许有别原因,又或许只像他说,“只愿你此刻快乐。”
回家时已经很晚,沈南屿送到楼下,拥抱很久,直到临近A大门禁时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自己上楼,正准备开门,发现门没有锁。
是忘记吗……
推门进去,玄关处开着盏小小灯,似有若无烟雾味道飘散过来。没记错话,傅之珩从来不在家里抽烟。
为配合小提琴音色,沈南屿把原本曲调改更加婉转悠扬。抱着他兔子坐在他小沙发里,兔子很乖,小小团窝在怀里动不动,嘴里咕叽咕叽地嚼着根苜蓿草。
而面前沈南屿眉眼低垂,专注地演奏着小提琴曲,即便场地简陋,他也优雅挺拔,如同位站在金色大厅中央年轻绅士。
夜风,天台,琴声,昏暗灯光,温软小兔,还有不被人发现秘密基地。
和沈南屿。
缺不可地组成今晚特别记忆。
“之珩……”叹口气,“你喝多。”
个喝醉人总是会沉浸在自己逻辑里,就算现在对他解释,们相安无事地相处二十多年,不仅仅是因为婚约,恐怕他也会继续钻牛角尖。
见像是要走,傅之珩拉住,问:“你去哪?
走到客厅,看见个高大人影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像是睡着,又像是在发呆,手边放着只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烟灰缸,里面歪歪扭扭堆着五六个烟蒂,好像等很久样子。
听见声音,傅之珩转头看过来,头发乱糟糟,眼眶也很红,看就知道喝不少酒。他没有说话,目光追随着,呆呆地看着脱下外套挂好,去吧台倒两杯水,端回客厅放在他面前杯。
他怔下,低下头说:“对不起……”
客厅没有开灯,昏暗月光洒进来,让傅之珩眉眼看起来格外深邃。“知道你不喜欢抽烟……”
垂眸看眼地上烟灰缸,没说什。
后来他邀请跳舞,踩着简单旋律,在夜幕下凭借本能靠近彼此,旋转,起舞,观众只有只浅褐色小垂耳兔。
亲吻自然而然地发生,像今晚月色样温柔缱绻。清楚听到自己心跳,像有只小兔撞进来。
“时鹭。”沈南屿低低气息拂进耳朵,“你心跳好快。是因为吗?”
额头抵在他肩上,很轻地嗯声。
没有人可以不被真诚炽热爱意打动,哪怕爱不知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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