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这张床上。
分不清谁是谁,只感觉到个人把翻过来趴在床上,从身后捞起腰,说:“跪好宝贝。”
抬起头,面前是另个模糊人影,他缓缓抚摸脸颊,弯腰和接吻。
意识开始错乱,身体软得像滩糖浆,唇间吻也暧昧而粘腻。
不知道过多久,听见身前人说:“张嘴,哥哥。”
…………
被放在花洒下,傅之珩从身后搂着腰,沈南屿在身前和接吻。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出瓶红酒,两个人口口渡给,来不及吞咽深红色液体从唇角溢出,顺着下颌淌过脖子和胸口,然后被水流冲淡,消失在地板上。
迷迷糊糊地想,这应该是傅之珩准备用来给煮热红酒喝……可是今天不在家,他定很失落。
还剩大半瓶时候,傅之珩直接拿起瓶子对着们接吻嘴唇往下倒,被浇满身满脸,呛得连连咳嗽,鼻子酸流下眼泪。
“宝贝,”混沌中听到他说,“不在时候不许和别人喝酒,知道吗?”
察觉到什,把把捞进怀里,深深看眼。接着脚下空,被他稳稳横抱起来。
“先洗澡好不好?”他低声问。
心跳还没有平息,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迟缓,怔怔地看着他。
傅之珩眸光暗,说:“别这样看。”说完又是个吻落在唇上,“会等不到把你放进浴缸。”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离开家这整晚,他积攒多少嫉妒和幽怨。现在终于回来,身上却沾染着外面醉生梦死味道,难怪他急着把洗干净,重新打上自己烙印。
怀疑会死。
像被狂风骤雨打碎花瓣。
被飓风海浪击垮船只。
被炉火炙烤雪。
被沼泽吞没鹿。
感到阵委屈。
明明今晚什都没有干。
但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痛苦呜咽。
浴室水雾弥漫,混合着蒸腾酒气,很快让神志不清。
傅之珩把抱回卧室放在床上。被灌过量酒,像条在海底漩涡里被撞晕鱼,大脑片混乱。迷茫中抓住个人手,他低声说:“乖点,哥哥。”
——可是差点忘,在家里焦灼等待、虎视眈眈不只是傅之珩。
穿过客厅,道人影挡住去路。
从傅之珩怀里抬头,看见面前沉默伫立沈南屿,他垂眸看着,目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晦涩。
“哥哥,”他轻声开口,“你回来。”
忽然意识到自己今晚扔下两个人出去寻欢作乐是要付出些代价,尽管他们不敢直白地表达不满,更不敢责怪,但他们有别办法让记住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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