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戴上戒指那刻起,和傅之珩之间就有某种割舍不断关联,尽管被告知仍是自由,但名字将永远与另个人名字写在起。
当人们谈论起傅之珩,会说,他是时鹭爱人。
所以无法说爱他。
而“无法”,或许会成为他生痛苦和遗憾,让他直到生命尽头也难以释怀。
抱紧傅之珩,说“好”。
他心里好像终于落下块石头,语气也变得轻松,“以前看不上沈南屿装可怜,现在才知道自己傻。有同情至少比什都没有要好。”
“不是同情你。”说,“也不是同情他。”
滚落下来。忽然意识到在起这多年,他从来没有向索求过什,哪怕是现在,次次让他伤心难过,他考虑也都是。
“之珩……”依旧不会安慰人,笨嘴拙舌地抱住他说,“医生都说,只要配合治疗,好好休息就好,没关系。”
“有时候想,可能所有切都是上天安排好。”傅之珩声音低低,语速也很慢,“沈南屿出现也好,发现自己有心脏病隐患也好,都是为提醒爱你。都想好宝贝,沈南屿虽然年轻,不太会照顾人,但他至少真心喜欢你。就算以后不在,你和他在起,总归不会孤单。”
傅之珩遗言样叮嘱让感到心慌,本能地逃避这个话题,攥紧他后背衣服说:“好,你不要再说。”
他笑笑,安抚地摸摸头发说:“那你答应件事好不好?”
“知道。”他亲吻额头,说,“什都好,你知道爱你就好。”
被傅之珩吻安抚,心情也渐渐平静,“知道。”
窗外太阳落山,房间里变得昏暗。
好像从来没有过和傅之珩安静地拥抱这久。婚姻在这刻突然在心里有实质,它不是繁花锦簇浪漫,不是冲动,也不是告白。
它是坦诚,是相互扶持,是彼此依靠。
“什?”
“除之外,不要再和第二个人结婚。”他拥抱着低声呢喃,“没办法爱话,至少给留点别,好吗宝贝?”
从来没有想过和第二个人结婚。
觉得很难过,或许也有遗憾。遗憾于和傅之珩明明是世界上最熟悉彼此人,这多年却都没有看懂对方,也没有看懂自己。
而难过是,应该爱他,希望自己爱他,但对他所有复杂不清感情里,很难挑出哪缕说这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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