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珩依然担心身体,所以们没有回家,直接去医院。
心里紧,不自觉抓紧他衣服:“之珩。”
傅之珩顿顿,摸摸头发,声音缓和些:“碰都不舍得用力碰下宝贝,被他这欺负,……今天要不是怕吓到你,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
说完他沉默片刻,低头看着,说:“但是刚才又觉得,杀他也好,让他前途尽毁也好,都比不上你那句话带给他痛苦更多。”
那句话……本意并不是伤害沈南屿,但现在看来,伤他最深人是。
“甚至想到自己。”傅之珩露出个苦涩笑,“想,你从不在乎做什,也不追究对错,是不是也是因为……没有感情?”
“你需要更安静环境,和更好治疗。”尽量平静地说,“无论如何,生命和健康是最重要。”
傅之珩表情出现触动,很轻地皱皱眉头,说:“宝贝,你想好吗?”
“嗯。”
“是为,还是为不让为难沈南屿?”
垂下眼帘,说:“为你。”
傅之珩跌倒时条件反射地抓住手,脸颊撞到膝盖上,发出声闷响。慌忙弯腰扶住他肩,见他脸色苍白,艰难地攥攥身上大衣。
反应过来什,手忙脚乱地去摸大衣口袋,终于摸出个眼熟药盒,打开发现里面已经空大半。
“是这个吗?”没发现自己声音也带哭腔。
傅之珩掀起眼帘,缓缓点点头。把他扶起来坐在座椅上,喂给他粒药片,过会儿,他脸色开始好转,呼吸也渐渐不那困难。
“之珩……”仍是害怕,到现在才明白过来自己平时被保护得多好。发生这种事,点都不知道该怎办。
“……”张张口,发现自己同样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也许和沈南屿是样,”傅之珩声音很平静,差点让听不出他难过,“都是爱而不得人罢。”
没有再说话,傅之珩也没有。
们两个都很疲倦,他神经紧绷这久,现在下子放松下来,更容易被累积疲惫击垮。
也很累,但累来自某种不可告人理由。
傅之珩呼吸滞,然后紧紧抱住,低声问:“那他怎办?”
摇摇头,说:“不知道。”
第次在个人身上看到不死不休这个词,沈南屿偏执让怀疑,他只是做好分开准备,但从没有想过放弃。
但这能说是他错吗……
“说实话,恨不得杀他。”傅之珩声音低低,带着让人紧张冷漠,“你失踪这几天,他已经在心里死千次万次。”
“哭什……”傅之珩缓缓抬手摸摸脸,替擦掉眼角泪痕,虚弱地笑笑说:“没事,只是太累。”
他脸色很难看,眼眶凹陷,眼底乌青,不知道多久没有休息。抱着他腰,靠在他胸膛上,耳边听到他沉稳有力心跳,心里不安终于得到缓解。
傅之珩亲吻额头,轻轻拍着后背安抚,说:“真没事,别担心。”
抬起头对上他温柔沉静目光,沉默很久,说:“陪你出国,好吗?”
傅之珩怔,没有立刻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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