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松眼神冷冽,他缓缓将夹在指间羽箭收回到箭筒中:“兵不厌诈,这点道理都不懂吗?”他羽箭很宝贵,还得留着下次审问。
严柯嘲讽道:“呸,还护国将军,只用两箭就全招。”当年他被灌辣椒水,好歹也撑好几轮。
长弓放回身后,姬松感觉到阵疲倦席卷身体,他低声对侍卫们说道
姬松再次抽出羽箭:“现在你能回答吗?”
莫勒面色惨白,头发被汗水打湿成贴在脸上。这刻他很想维持军人气节,维护他护国大将军威严,可是脱口而出话却道尽他此时惊惧和害怕:“是亲信托特兰,是他说得到你们军中确切情报,你会出现在石子河!”
姬松眼神如刀:“你如何确定消息是否可靠?”
莫勒声音嘶哑:“托特兰说消息是们二殿下早就埋好探子传过去,不会有错!”
姬松呼吸快几分:“探子姓甚名谁?”
夏人捉到楚辽将士后,十八般酷刑样不落,他又何必对敌国将领仁慈?
姬松松开弓弦,弓弦颤音未停,莫勒惨叫已经响起来:“啊!!”随之而来是连串怒骂,不过大部分是辽夏方言,在场人听得不是很明白。
羽箭穿透莫勒大腿骨,莫勒左腿以诡异姿势耷拉下来,他身体控制不住向下瘫倒,然而双臂上铁链紧紧束缚着他。
莫勒眼前忽明忽暗,他想要晕过去,然而就连这个卑微愿望都没办法达成。不知道姬松人给他闻什,他混沌神智又清醒过来。
他粗喘着气,这次他终于学会打量四周。这看让他心凉半截,他发现自己在个没有窗户房间中,这地方看就是暗室。若是没有人搭救,他辈子都别想逃出生天。
莫勒忍不住哭:“不知道,区区个探子,怎会知道他名字。那日在石子河伏击你,们全军欣喜异常,怎还会管那多!你杀吧,不要折磨!”
姬松眼中光暗淡,眼底出现淡淡失望:“最后个问题,托特兰是你哪个亲信,在这次议和人员中吗?”
莫勒疼痛难忍,他呜咽着:“不在,托特兰留在军中,他没来。”
姬松唇角笑意彻底消失,他手中长弓再次挽成满月。莫勒惊慌失措:“知道都告诉你!你言而无信!你卑鄙无耻!”
弓弦颤动声传来,莫勒感觉全身每处都开始剧痛,他惨叫声晕过去。
姬松再次抽出羽箭:“莫勒将军,自从无法站起来之后,性子也和以往大不相同。现在没那好耐性,再问遍:当日你如何得知会出现在石子河?”
莫勒还在挣扎:“是辽夏护国大将军!你竟敢这对!”
姬松微微笑,眼底都是寒意。弓弦颤动后,莫勒右腿腿骨被羽箭射断,他惨叫声几乎晕死过去。然而口鼻间又出现股呛人味道,莫勒只能粗喘着清醒过来。
他双腿全断,剧烈痛楚让他冷汗潺潺,没会儿衣衫湿透。双腿无法支撑身躯,他两条胳膊被铁索勒成青紫色,胸口疼得无法呼吸。
出生至今,莫勒何时尝过这种滋味?向来只有他对别人施加,bao行,轮到自己时,他却刻钟都忍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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