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峯上下打量着姬松:“呵,给你那多你用完?别以为不知道你打是什主意,那膏子油性足,但是它不催情!”
姬
姬松不敢与他对视:“那里……有点肿,已经让叶神医开药。”
听到这话颜惜宁差点跳起来,然而他身体僵硬,动作幅度大,他疼得面色都扭曲:“你让神医为诊治?!”
虽说在医者眼中人和肉没什区别,但是那私密部位怎能让神医看?他也是要面子啊!如果地上有条缝,颜惜宁已经钻进去。
这时候边传来叶林峯声音:“怎?老夫难道第天为你们两诊脉吗?就凭老夫医术,给你诊治委屈你吗?”
扭头看,只见叶林峯手中端着个大碗,他吸溜着碗中面条眼神哀怨:“这年头小年轻都没良心,小两口出去过生日吃烤肉不带这个老头子,结果有个头疼脑热就想起来。”
八方来客
颜惜宁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他像是狂风巨浪中小舟,任由风浪带着他前行。又像是空中朵云,任由风托着他飞行。他身体轻飘飘,脑海中烟花朵接朵绽放。
虽然是第次与姬松激情相拥,但是两人都感受到极致快乐。第次开荤姬松没控制住,颜惜宁就快乐晕过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回王府,只知道自己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晚上。见他醒来,姬松这才松口气:“阿宁,你感觉好些吗?”
说着他伸手试试颜惜宁额头温度,还好,温度终于下来。昨天早上阿宁昏昏沉沉发起高烧,可把他吓得不轻。
昨天他正带着疾医们去山中采摘草药,姬松就命令府中侍卫十万火急来找他。找到他时候,侍卫们脸都白,他们语无伦次,吓得他还以为王妃遇刺。
结果回家之后才知道,这两人终于有夫妻之实,姬松没经验把人弄伤。叶林峯哭笑不得,可是看到姬松满眼惊慌,他只能耐下性子好好给颜惜宁把脉。
叶林峯幽怨地摇摇头:“作孽啊。亏得还是你们舅父,要是和你们点关系都没有,只怕早就被你们丢到脑后去。”
姬松张张口想要反驳,然而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好在叶林峯只是抱怨几句,他很快切入主题:“你们两第次行房没有经验,下次记得不可太粗鲁。对,市面上不是有些画本子吗?没事多看看。”
颜惜宁脸红得像案桌上苹果,他头都不敢抬。倒是姬松正色道:“多谢舅父,下次会注意。对舅父,早上给阿宁用药膏可还有?想再给他上些。”
颜惜宁感觉喉咙干涩,喝口水后他张开口:“不太舒服……”听到自己声音,他唬跳,这浑厚沙哑嗓音是怎回事?
姬松惭愧道:“怪放纵,害得你生病。”说着他小心掀开被子想将颜惜宁扶起来。
然而颜惜宁稍动就不行,他全身骨头都像被打散重新拼凑在起,腰和不可描述位置仿佛不是他。
颜惜宁龇牙咧嘴:“啊,疼疼疼,轻点轻点。”人啊,果然不能放纵,放纵就趴窝。
等他好不容易起身,额头上已经出层薄汗,他苦笑道:“感觉身体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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