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端起酒杯,抿小口,心满意足地咂咂嘴,说:“关于这个要辩驳两句,们写字画画哪有不喝酒嘛,是不是?”
奶奶白他眼:“谬论。”
“当然
“当然是小珣和知寒回家日子。”奶奶回答完爷爷,给沈知寒递个眼色,悄悄说:“听说你哥平时不让你喝酒,没关系,在奶奶这儿可以喝。”
不让喝酒?
沈知寒时摸不着头脑,只听段珣无奈道:“您这又是听谁说?”
“你爸爸说,说你在家好大官威,对知寒这不许那不许。”
“……”段珣噎下,“他吃药时候才不许他喝,平时哪管得他?”
——不只是女人。
段珣在心里默默补充。
专心画画沈知寒并不知道爷爷和段珣说什,他临摹几种认识不认识植物,随手画几个常见皇冠版式,不知不觉消磨下午时间。
今天天过得忙碌而充实,既锻炼身体又锻炼大脑,连带着心情也得到放松。
回去路上沈知寒步履轻快,远远望见家里炊烟,回头问爷爷晚上有什好吃。
如常,哪里来鱼?
“爷爷。”他无奈道。
“知寒也大,早晚要自己成家,你这寸步不离地看着他,以后让人家姑娘笑话,那个词儿叫什来着,妈宝男,不,哥宝男。”爷爷说。
段珣面不改色:“谁今天说他还是小孩来着?”
“们隔代亲,不样。”
这话倒是不假。段珣平时对沈知寒句重话也没有,所谓“这不许那不许”大概率又是段叔叔夸张。
看着段珣有口难辩样子,沈知寒有些幸灾乐祸,故意卖乖说:“还是奶奶好。”
奶奶笑弯眼睛:“乖。去洗手吧。”
沈知寒爱好不多,喝酒算是个。受限于孱弱身体和说出去丢人酒量,大部分时候都只浅尝辄止,很少真喝醉。
今天也样,奶奶嘴上说喝点没关系,最后顾忌沈知寒身体,只给他倒小杯:“这酒后劲大,慢慢喝。”
“有黄豆炖猪手,还有百合炒虾仁,别就不知道,要看你奶奶心情。”爷爷笑着回答。
回到家,还没进门便闻到饭菜香味,四菜汤满满摆桌,奶奶从厨房出来,招呼沈知寒和段珣:“下午累吧,快去洗手吃饭。”
“知寒早就饿,路上就问吃什。”爷爷插嘴说。
奶奶笑道:“有知寒喜欢吃百合虾仁,还有桂花糖藕。”
“哟,还有酒。”爷爷眼明手快,拿起桌上小酒瓶,拔掉塞子嗅嗅,“女儿红。今天什日子?”
这次段珣没有反驳,沉默很久,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他是看着长大。”
爷爷不明所以,段珣转过头,淡淡看眼不远处沈知寒,说:“没有人比更希望他过得幸福,如果他遇到喜欢人,定会成全他。”
这话听起来似乎哪里不对,爷爷皱皱眉头,时没反应过来。
段珣收回目光,顿顿,看向爷爷认真地说:“但是在这之前,有义务照顾好他,他心思单纯,容易被骗。”
“唔……”这句爷爷听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这倒也没错,知寒父母留那多遗产给他,他年轻不经事,是容易招来目不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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