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已经睡。
小娇气包,只是坐车都会累到。
段珣心里叹口气,轻手轻脚地下楼,叮嘱阿姨晚上做点清淡好消化菜,六点时候叫知寒吃饭。
阿姨然笑:“您放心。”
汽车缓缓驶出庭院,沈知寒站在窗前,直等到段珣车消失在视线中,才拉上窗帘,拖着脚步慢慢转身回到房间。
段珣仍不放心:“需要陪你吗?景文那儿也没什要紧事,明天再去也可以。”
“真没事。工作要紧。”沈知寒站起来,推着段珣肩把他推出房间,“只是有点累,躺会儿就好。”
段珣被赶到门外,还想说什,沈知寒房门已经啪声关上。
“你快去吧,睡。”
段珣手抬到半空,敲门之前,口袋里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只能先接电话。
不过短短几天,来时光秃秃田野已经铺开新绿,路旁树木也冒芽,片春意盎然样子。
沈知寒心里仍旧闷闷,他无法控制自己因为段珣八字没撇婚姻产生气恼,越是清楚这点,越是觉得自己小脾气实在不应该。
他将此归结于对段珣占有欲,像那些自私小孩不许父母生育弟弟妹妹样,他也不希望出现个人分走哥哥宠爱和照顾。
可是他和段珣之间并没有血缘羁绊,他没有立场对段珣说“你不许”。
回到家后,段珣换身衣服被程景文叫走,出门前对沈知寒说晚上可能不会回来吃饭。
?
沈知寒气恼道:“段珣。”
段珣派坦然:“怎?”
“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意思?”
光线被阻隔在厚重窗帘外,房间暗下来,静得能听到呼吸声音。
沈知寒刚才听见段珣打电话,他知道电话那头是那个和段珣关系不错叫程景文大学同学,也是现在乾元总裁。
但程景文不认识他。
段珣好像从来不把他介绍给自己同学或朋友,也不带他参加陌生人饭局酒局,更不请他不认识
“喂?”
程景文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喂,待会儿直接老地方见吧,不在公司。”
段珣略有些不耐烦:“知道。”
“OK,等你。”
挂电话,面前房门安安静静,段珣站在门外犹豫下,耳朵靠过去,听不到任何声音。
“没关系,你去忙吧,不用担心。”沈知寒说。
今天沈知寒有些过分安静,段珣察觉到什,走到他面前,温声问:“怎,知寒?”
沈知寒睫毛低垂着,说:“没什。”
“还在不高兴吗?”段珣弯下腰,摸摸沈知寒头顶,“车上是开玩笑,不生气。”
“没有生气。”沈知寒抬起头,这个角度显得他眼睛大而无辜,长长睫毛像两扇柔软鸦羽,随着眨眼动作微微颤动。“你去忙吧,想休息下。”
沈知寒答不上来,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在无理取闹,也就是段珣,愿意认真配合他提问。
“所以说还是不结婚,结婚,知寒怎办呢?”段珣看着前方路面,慢条斯理地说。
沈知寒横他眼:“你又把当小孩哄。”
“怎会,你可比小孩难哄多。”
沈知寒不愿意再说话,个人靠回座椅上,转过头看窗外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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