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贺霆面露窘迫，“
去谷歌
下。”
谷歌？
沈知寒眨眨眼睛，看着贺霆泛红
耳廓，后知后觉地发现，贺霆对自己好像太感兴趣。
“你，你别误会，只是想看你作品，所以才去搜索，不是奇怪人
“还没完成呢。”
“光这样看也很漂亮。树叶样子很逼真，还有露水，露水材质是珍珠吗？”
贺霆脸期待地看着沈知寒，仿佛课堂上积极回答问题学生。沈知寒淡淡笑，说：“是。”
“真很漂亮，很有生命力。”贺霆感慨说，“这件上市话定会买。”
被这样夸赞，沈知寒有点不好意思：“可能不会上市。”
“下午有个通告，上午不忙。”贺霆回答，“你好点吗，今天还要不要输液？”
“好点，晚上要再输次。”
“哦……”贺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见沈知寒床头本子，问，“你在画什
，可以看看吗？”
沈知寒点点头：“嗯，可以。”
于是贺霆走过来坐到床边，沈知寒也从床上坐起来，拿自己画本给他看。
“低烧吗？”
“对，三十七度四，贴个退热贴，大概个多小时降下来。看他没有别症状就没叫医生。”
医生点点头：“正常，不用担心。”
“那就好。”
“你昨晚直看着吗？”沈知寒问。
“有可能。这种病毒传染性还是比较强，不过大多数患者症状都出现在上呼吸道，引发心肌炎是少数。”医生回答。
嵛夕！
沈知寒心里咯噔下，不知所措地望向段珣。
——他昨天缠着段珣陪他，还和段珣用同只勺子吃同碗粥。
“哥哥……”
“这件不卖吗，是定制？”
“不是，是没有自己店铺。这件还没想好要自己留着还是出手。”
“没有店铺……可是记得你有自己品牌啊。”
贺霆嘴快脱口而出，说完才反应过来什，抬手捂住自己嘴巴。
沈知寒自然有所察觉，好奇地问：“你怎知道？”
“都是些草稿。”沈知寒说。
草稿贺霆也很感兴趣，他张张认真地看，边看边说：“你画得真好。小时候也喜欢画画，可惜没天赋。”
翻着翻着翻到最后页，纸上潦草地画个王冠雏形。贺霆眼睛亮，问：“这是你设计吗？”
沈知寒说：“是。最近想做个王冠。”
“好漂亮。”
段珣迟疑片刻，说：“没有，起来刚好看到。”
哪有这刚好事……沈知寒半信半疑，碍着人多没再继续问：“哦。”
医生给沈知寒做检查，叮嘱段珣几句话，便带着护士起离开。病房里重新恢复清净，沈知寒靠在床头，段珣站在床边，贺霆坐在另边沙发上。
以往这种时候沈知寒会继续做自己事，但是今天贺霆在这里，他不好晾着客人。
“你今天不忙吗？”沈知寒问贺霆。
段珣明白沈知寒担心什，安慰说：“抵抗力强，没事。”
“可是，”沈知寒欲言又止。
“真没事。”段珣说。
沈知寒不再说话，默默垂下眼帘，心里决定今天让段珣回家去睡。
段珣想起什，对医生说：“知寒昨天夜里烧会儿，两点多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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