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
早饭吃得清淡,午饭还没吃,郁霜看着桶里鱼,不自觉舔舔唇角。
周慕予低头看眼旁边桶,说:“再钓条回去吃饭。”
“好。”
郁霜安安静静地坐在旁看周慕予钓鱼,看着看着想到什,从口袋里摸出块巧克力。
就是这声轻哼,害周慕予走神,放走条鱼。
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周慕予愠恼地皱起眉头,而始作俑者睡得香甜,全然不知发生什。
周慕予作势要责打郁霜,扬起手却没真落下来。湖边只有他们两个人,郁霜闭着眼睛,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毫无防备地睡着。周慕予点也不怀疑,就算这掌落下来把郁霜拍醒,他也只会懵懂地睁开眼睛,好脾气地问发生什,而点也不会怪罪周慕予打痛他。
就像今天早上,明明周慕予做让他害怕和讨厌事,他却还是如既往地顺从和依赖,乖得让人心软。
最后周慕予只是轻得不能再轻地捏下郁霜脸,然后坐回去重新上饵抛竿。上午时间转瞬即逝,午后郁霜缓缓转醒,周慕予已经钓上来两条小臂长鲫鱼和条活蹦乱跳大鲤鱼。
吃完早饭周慕予带郁霜去后山钓鱼,临走前吩咐说不用给他们准备午饭。
周家老宅依山傍水,当初修建时候选方圆几百里风水最好块地。
在周慕予这代之前,周家直是做实业,直到上代没落,周慕予接手家业,雷厉风行地进入金融和地产行业,他把股票和证券市场搅得风云变色时候,也不过才刚刚三十岁。
因为这样本事,周慕予在周家直是说不二地位,只有周母仗着血缘关系,总是试图拿捏这个儿子。
周慕予年到头在家待不几天,不愿意顶撞周母也不愿意给自己找不痛快,因此回家就提着钓竿往后山跑,坐整天。
锡箔纸剥开呲啦声吸引过周慕予目光,他挑下眉,目光落在郁霜手上。
还没吃就被抓到,郁霜紧张地抿紧嘴唇,想想,把巧克力从中间掰开,大半递到周慕予唇边:“您要不要尝尝?”
郁霜知道
郁霜揉揉眼睛,慢吞吞地坐起来:“对不起,睡着……”
周慕予转头看他眼:“山上风凉,盖好毯子。”
“喔,”郁霜把掉下去毯子拉上来披在自己肩上,好奇地去看周慕予钓鱼,“好大鱼。”
“这个季节鱼肥,都囤着脂肪准备过冬。”
周慕予说完,顺手摸摸郁霜头顶:“饿吗?”
今天天气好,周慕予钓鱼,郁霜躺在躺椅上看书。太阳晒得暖烘烘,没多久,郁霜泛起困意,不知不觉把书盖在脸上睡着。
他现在还不太能理解钓鱼乐趣,好在比大多数同龄人静得下心,无论是陪谭律明种花还是陪周慕予钓鱼,都不会觉得厌烦。
周慕予注意力全在鱼竿上,没有关注郁霜做什,偶然间转头,发现他闭眼歪着脑袋,好像睡着。
阳光洒在郁霜发梢,将深色发丝照成柔软金色。他脸上书是本不太好懂文学名著,周慕予上学时候几次都没看进去,翻两页就犯困。
周慕予把书拿下来,给郁霜盖条薄毯,睡梦中郁霜仿佛感知到什,发出声软软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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