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霜抱着巨大
纸袋，懵
好
会儿，慢慢地拆开。
里面是只迪士尼草莓熊玩偶。
“今天干什
？”
“今天……去外面，和弟弟散步……”
周慕予稍有些惊讶：“出去？”
“嗯。”
郁霜抱着周慕予，像在说梦话：“今天下雪，弟弟喜欢，所以陪它出去玩……”
“啊，没有。”周书熠回过神来，“吃饭吧。”
晚上送走周书熠和弟弟，郁霜个人窝在沙发里，随便找部电影看。今天出去趟之后，他心情好像变得不再那封闭和沉闷，见到陌生人也没有自己想象中害怕。
甚至遇到另个遛狗人，弟弟和对面金毛玩，郁霜还和金毛主人说几句话。
切都在往好方向恢复。
不过今天活动量确实超过平时很多，郁霜感到很疲倦，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
“哦……”
回家之后郁霜顺手把岑晚礼物放在茶几上。周慕予今晚有个应酬说晚点回来，让周书熠陪郁霜吃饭。于是周书熠做两个人牛肉滑蛋盖饭，看起来有模有样。
“好厉害。”郁霜忍不住夸赞，“你们都好会做饭。”
周书熠捕捉到重点：“
们？”
郁霜点点头：“嗯。先生也会做。”
不会让自己身边缺人，没有上次孟子涵，也还会有别人。
岑晚回头看眼身后庭院，露出个淡淡苦笑：“不。麻烦你帮把这个转交给周先生。”
说完，从背包里拿出只精美盒子：“祝他节日快乐。”
郁霜犹豫下，接过说：“好。”
“谢谢。”
周慕予微不可闻地轻笑声，摸摸郁霜后脑勺：“你知道今天是什日子？”
“今天，”郁霜想很久，摇摇头，“不知道……”
“笨蛋，要礼物日子都记不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慕予语气似乎有丝宠溺。郁霜睁开眼睛，呆呆地抬起头：“礼物……也有礼物吗？”
“你当然有。”周慕予把郁霜放在沙发上，拿过旁纸袋，“拆开看看。”
时针走过十点，房门打开又关上声音将郁霜从浅眠中唤醒，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眼前光线被个熟悉人影挡住。
周慕予回来。
“怎在这儿睡？”周慕予弯下腰低声问。
郁霜坐起来：“先生……”他出于本能向周慕予张开双臂，然后被周慕予接入怀中，毫不费力地从沙发上抱起来。
“不小心睡着。”郁霜抱住周慕予脖子，靠在他肩窝半睡半醒地呢喃。
周书熠愣住：“你是说……二叔，给你做饭？”
“嗯。”
“……”
周书熠时失语，看着郁霜说不出话。在他十几年记忆里，周慕予做饭次数屈指可数，也就老太太大寿时候享受过这样待遇。
“怎吗？”郁霜问。
“不客气。”
岑晚离开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郁霜收回目光，听见身旁声轻哼：“你还真是热心肠。”
“顺手事。”郁霜低声说。
让他比较在意是今天竟然是情人节，他自然不过这种节日，但不知道周慕予有没有过节习惯。如果有话，他都还没有准备礼物……
“发什呆？”周书熠虚张声势地拍下郁霜脑袋，“走。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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