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
次看现场排球赛。
这种运动离他太遥远，以前在福利院，大家玩
最多是足球，郁霜性格文弱，体力也不好，没办法参与这类有激烈碰撞运动。后来到谭家，谭律明教他高尔夫、网球和滑雪，郁霜运动细胞不多，刚刚学到入门，谭律明就不在
。
至于其他运动，他都不太解。
好在排球规则相对足球和篮球来说比较简单，就算没有接触过，也完全能够看得懂。这也许是周书熠为什
带郁霜来看原因。
当然最好看是运动员们弹跳和扣杀力量感，以及挥洒在赛场上汗水和荷尔蒙。
终于到体育馆，周书熠朋友们等候已久，看见他们进来窝蜂迎上来，先跟周书熠打招呼，然后注意到郁霜。
“嘿，”个浓眉大眼高大男生拍下周书熠肩，“这就是你说重要嘉宾吗？”然后转向郁霜：“你好，
是周书熠同学。”
自来熟男高中生们纷纷和郁霜打招呼，让郁霜有点害怕。尤其他们个个和周书熠差不多高，穿着队服，露出肌肉清晰手臂和修长健壮腿，把郁霜围在中间，莫名令人紧张。
好在周书熠和弟弟在，郁霜没有表现得太胆怯，稳稳心神，与他们问好。
个男生用胳膊肘撞下周书熠，小声嘀咕被郁霜听见：“你早说啊，早说是这样，今天好歹理个发。”
去，关门之前和周慕予挥手道别，脸上笑容干净纯粹，像阳光下捧无瑕雪。
周慕予勉强挤出个微笑：“去吧，早点回来。”
白色轿车扬长而去，庭院安静下来，周慕予心里某处也跟着变空。
他没来由烦闷，回到屋子里喝杯水，想想，拿起手机拨季骞电话：
“喂，有空？”
郁霜开始看到男高中生们跳起来露出腹肌还会有点不好意思，慢慢随着比赛越来越激烈，他注意力就完全不在腹肌上。
很热血，很刺激，很爽。
原来校园生活这有意
周书熠白他眼：“你换个头也没用。”
群人说说闹闹，不会儿就熟络起来，仿佛跟郁霜认识八百年。有人问郁霜在哪里上学，郁霜张张口，周书熠先他步回答：“他身体不好，休学在家休息。”
“啊……”问问题男生面露遗憾，安慰郁霜说，“没关系，会好起来。”
郁霜心里热，垂下眼帘点点头：“嗯。谢谢。”
终于球赛快要开始，场上教练叫他们去准备。郁霜牵着弟弟坐到观众席，好奇地看两边队员热身。
……
这是郁霜第次来周书熠学校，也是第次知道真正校园应该是什样子。
非上课时间，操场有人踢球，还有学生三三两两坐在看台上聊天或看书。图书馆时不时有人进出，大家背着书包步履匆匆，偶尔有人注意到周书熠牵狗，会投来好奇而善意目光。
不像郁霜之前学校，每天都有提着棒球棍小混混约架，看到路边流浪猫狗，他们会捡石头扔它们，然后发出刺耳大笑。没有人在教室之外地方看书，因为那样会成为全校笑柄。
郁霜心情原本是忐忑，但跟着周书熠从进校门到体育馆，路上遇到都是善良友好同龄人，他渐渐放下防备，心情变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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