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予这趟有备而来,不仅是给周母送请柬,更是要让她明白谁才是周家真正当家做主人。
话说到
“儿子这月初八结婚,想来想去,还是知会您声。”
周母气得几乎要拿不稳这薄薄片纸,咬牙切齿道:“要是不同意呢?”
周慕予不在意地笑笑:“请柬已经发出去,您同不同意并不重要。不过——,您最好还是同意。”
这是距离蒋文珂那件事过去第二十天,也是周母被软禁第二十天。
周慕予对外替周母称病,不许任何人见她,也不许她离开宅子半步,甚至监控她手机,只要她打不该打电话,就会有保镖出现在她身侧,逼视着她直到她放下电话为止。
“因为接名片……对不起,没想那多,只是看到有东西递过来就接,真不是故意。”
郁霜说是实话,早点反应过来严放是什意思,他定不会接那张名片。
沉默会儿,周慕予说:“以后不要随便拿别人东西。”
周慕予语气并不算严厉,只是目光很深,看不出在想什。郁霜见他没有怪罪自己意思,稍微放下心来,乖乖答应:“知道。”
第二天上午,严放收到周慕予请柬。
伸出手:“走。”
“嗯。”郁霜站起来,乖乖让周慕予牵住自己手,回身跟季骞道别:“季先生再见。”
季骞摆出个灿烂微笑:“拜拜,有空再和老周出来玩。”
等到两人离开,季骞笑容瞬间消失,转头指着严放:“你小子,别去招惹周慕予家那个。”
严放无所谓地歪下头:“为什?”
周慕予点也不担心老太太做出什过激事情,她比任何人都贪恋富贵,因此也比任何人都懂得惜命。
“你威胁?”周母声音苍老而嘶哑,“你还知道是你妈吗?!”
“您算计时候,知道是您儿子吗?”周慕予垂眸看着周母,语气和目光样冷,“正因为知道您是谁,上次那件事才能就这轻而易举地过去,否则换任何个别人,敢算计到头上,您猜他还能不能好端端坐在面前说话?”
周母被周慕予目光中狠戾吓到,头回对自己儿子生出恐惧。
“顺便也要提醒您,周家能起死回生有今天,靠是,而不是您讲究排场和脸面。过去把家务事交由您打理,现在您年纪大,也该到安享晚年时候。以后家里事就不劳您费心,否则小辈们上行下效,个个都学您算计,这个家早晚还要再没落次。”
不止严放,所有人都收到。
季骞正和严放在起吃早茶,看见请柬上新人那栏赫然写着周慕予和郁霜名字,他瞪大眼睛,想起周慕予昨晚说话,差点气得头栽过去。
栽过去之前,他颤颤巍巍地拨周慕予电话。
没人接。
此刻周慕予正在周家,面对着坐在黄花梨圈椅上发抖周母,派淡然地弯腰递上自己请柬。
“你刚回国不知道,来来来,跟你说,来,……”
……
离开喧闹夜场,坐进车里,四周终于安静下来。
郁霜察觉到周慕予不高兴,想想,主动挨过去环住他腰,靠在他怀里小声道歉:“对不起先生……”
周慕予垂眸:“为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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