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到危险,郁霜身体颤颤,想往后躲,却被周慕予按着不能动。
“不可以在这里……”他毫无威慑力地说。
“可以。今天阿姨不在。”
周慕予大手握住郁霜脚踝,毫不费力地把他宽松睡
周母说并非全错,郁霜他确实是只狐狸精,勾引人欺负、又哭哭啼啼地问为什对他坏那种。
周慕予把郁霜抱到餐桌放下,鼻尖抵着他鼻尖,低声问:“回来还没吃饭,怎这急?”他身西装革履,领带打得整整齐齐,相比起来,郁霜只穿身柔软睡衣,连袜子都没有穿。
“没有……”郁霜眼尾红红,悄悄避开周慕予目光。
“是?”
周慕予微微倾身,郁霜被逼得向后倒去。郁霜手边没东西可扶,情急之下抓住周慕予领带。
周慕予察觉到不同,——以往郁霜吻是金主,现在吻是自己丈夫。
于是周慕予心脏被这样亲吻融化,托着郁霜后背蝴蝶骨,把人按进自己怀里,汹涌而强势地给出回应。
从决定和郁霜结婚到现在不过只用短短个月,最初周慕予冲动居多,后来订礼服、买戒指、筹办婚宴、发请柬,渐渐下定和郁霜结婚决心。
他应该娶郁霜,他没有理由不娶郁霜。
他足够强大和自由,不需要任何以利益为目联姻,也不需要孩子。过往十几年他所做切已经足够对得起周家,没有人能比他更问心无愧地作出这样决定。
周慕予向是个自控力很强人,或者说能有他这样成就人,自律和自控是最基本素质。
但是听到郁霜红着脸叫老公,眼睛里还蒙着层湿漉漉雾气,周慕予差点没忍住,甚至产生种想要把郁霜关在家里,让他永远只给自己个人看冲动。
周慕予想到谭律明。
那时谭律明,不让郁霜见外人,也不让郁霜去上大学,究竟是为保护他,还是为什,周慕予不得而知。
郁霜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问:“可以吗……”
“先,先生。”
“叫什?”
“老公……”
这次比上次叫得熟练些,尾音软软,像是撒娇。
周慕予领带被郁霜扯松,垂眸看眼,说:“你这样,会觉得你是故意。”
所以这场婚姻,说到底只需要他和郁霜两个人愿意就够。
不知道什时候郁霜整个人都坐在周慕予怀里,被周慕予托着大腿,稳稳地抱起来。
“哪里学勾人招数?”周慕予哑声问。
郁霜没有回答,手腕勾着周慕予脖子,双琥珀似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呼吸滞滞,又仰头送上自己嘴唇。
像只贪恋人类体温妖精,道行不够,只能用这样直白方式索求亲吻。
周慕予目光暗暗:“还不够。”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郁霜眼睛,看几秒,目光缓缓下移到嘴唇。
这近距离,郁霜睫毛不自觉地忽闪,吞咽口水动作也格外明显。
对视几秒钟后,郁霜轻轻凑上去,嘴唇碰到周慕予嘴唇。
不像亲吻,像某种发自本能触碰和亲近,小动物样轻轻地舔咬,点点润湿周慕予唇瓣。
他吻得生疏而羞涩,双颊泛红,眼眸带水,心跳如同密集鼓点,仿佛第次与人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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