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周慕予转头看季骞眼,说:“他说不爱。”
季骞愣住,不太确定地问:“什……?”
让季骞对自己耳朵产生怀疑点并不在于郁霜不爱周慕予,而在于周慕予竟然在
“哎哟,你怎躲这儿来。”季骞突然冒出来,对男生使个眼色,示意他先去边,自己在周慕予身旁坐下,叫服务生上满满桌酒,“没人陪你陪你啊周总。”
周慕予顺手拿起杯新酒饮而尽,说:“那你最好少说话。”
“没问题,现在开始就是个哑巴。”
季骞说到做到,真安静下来。周慕予闷声不响地连着喝几个shot,忽然说:“想定制对钻戒,你是不是认识尚美高层,回头帮问问。”
“钻戒?”季骞好奇道,“你不是买婚戒?”
周慕予抬眼,面前张好看得千篇律脸,想不起是谁。
“就知道您贵人多忘事。”男生笑容带着讨好,说着话在周慕予身旁坐下,“陪您喝杯?”
周慕予没迎合也没拒绝,只是淡淡对他举举杯。
这样反应似乎已经超出男生预期,他大着胆子问:“今天没有人陪您吗?”
周慕予放下酒杯:“没有。”
周慕予落地时,国内是第二天晚上。
登机前他接到季骞电话,季骞从严放那里听说周慕予和郁霜闹矛盾,个人出差出个礼拜,于是他半是八卦半是关心地向周慕予打听,并表示自己愿意听周慕予倾诉情伤。
虽然季骞油嘴滑舌,但周慕予憋这多天,确实需要个发泄机会。
于是季骞张罗个泳池趴,亲自到机场接人,直接把周慕予从机场接去酒店。
路上周慕予不合时宜地想,还好今天没有告诉郁霜他要回来,否则还要留心回家时间。
“太大,他不愿意戴。”
“……”
季骞从没想过周慕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时无言以对。
过会儿,按捺不住好奇心问:“讲讲呗,这是又怎,个人出差个人喝闷酒,吵架?”
“没有。”
“那……”
“你既然认识,不知道结婚?”周慕予抬眼,语气依旧淡漠。
他左手无名指始终戴着婚戒,倒是郁霜,因为宝石太大太招摇,平时都把戒指收在盒子里。
周慕予有瞬间走神:应该再买对款式比较日常对戒,让郁霜天天戴上……
那个男生没有看出周慕予心里在想别事,窘迫地说:“抱歉……忘记。”
想完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憋屈,把这小东西惯得没边儿,到头来却落不得点好。
到酒店上到楼顶,入眼片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几个穿着清凉男男女女蜘蛛精似泡在泳池里嬉闹。周慕予和季骞走到里面,几个熟悉朋友围着张桌子玩纸牌,还有堆周慕予认识不认识模特和小明星作陪。晚风轻拂,空气里仿佛都飘散着奢侈而糜烂金钱气息
周慕予兴致缺缺,加上十几个小时长途飞行令人疲惫,和朋友打声招呼便拿杯酒坐在旁。
顺手掏出手机,条件反射地点开和郁霜对话框,反应过来,又懊恼地关闭屏幕把手机装回去。
个穿白色镂空西装高挑男生过来搭讪:“嗨,周总,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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