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放愣,然后噗嗤笑:“有进步,宝贝,知道听话。”
这样油盐不进又厚颜无耻,郁霜没有办法,闷闷地移开目光。
他并不在意严放偶尔轻慢,也不在意严放是好人还是坏人。
甚至他对严放怀有种隐秘愧疚,因此格外纵容。
——他利用严放,利用男人对弱者保护欲和不理智心软。
城市不远有座山清水美古镇,这个季节正是游玩好时候。
严放向是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已经头脑热把人家老婆拐出来,干脆趁这个机会给自己放个假。况且郁霜副闷闷不乐样子,带他出去散散心,省得他待在家里憋坏。
郁霜自然是爱玩。他从小长在宁城,长大后只跟谭律明出过次国,还没有机会去别地方。周慕予说过几次“忙过这阵带你去度假”,但是直在忙,直没有带他去。
想到这里,再想到周慕予把道歉登到世界各地,郁霜不满地撅起嘴巴,心里更多几分对周慕予埋怨。
“怎这是?”严放注意到郁霜表情,笑道,“谁又惹你生气?”
郁霜惊讶于严放直白,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手挡住自己脸:“不可以。”
严放噗嗤笑:“宝贝,你好可爱。可是帮你人欸,你不让摸不让亲,太过分吧?”
“,没有要你帮。”
“嗯……也是,是上赶着给你使唤。不过,不亲脸也不行?”
“不亲脸……”
“这是……”郁霜不确定地看向严放。
严放抬下眉毛:“虽然秒钟几千上万对周慕予来说不算什钱,但是不得不说他这个行为,真很像谈恋爱上头毛头小子。”
周慕予……
郁霜心里涩涩,重新点开图片又看遍。
“你为什给看这个?”他问。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严放,他会想别办法让周慕予认清对他在乎、明白什事能做什事不能做。但是严放刚好出现,他顺水推舟,让周慕予尝回人去楼空。
周慕予早晚会
郁霜回神,愣下,不自然地恢复平时表情:“没有。”
“在想周慕予啊?这种朝三暮四男人有什好想。”
“……你也样。”
严放没反应过来:“什?”
郁霜转头看他,认真地说:“朝三暮四,喜新厌旧。你说,男人都样。”
郁霜没有反应过来,严放已经单膝半跪,牵起他手,轻轻吻到他手背。
陌生嘴唇同样柔软温热,碰到皮肤时,有令人紧张触感。
郁霜倏地抽回手,像株敏感含羞草。
“你,你不要这样。”
严放依然噙着笑,心满意足地说:“今天赚到。”他站起身,顺手摸摸郁霜怀里猫,“好,去换衣服吧,下午带你去划船。”
“当然是因为觉得有意思。”严放满不在乎地说,“你会因为这句话回去找他,或者因为没看到这句话就不回去找他,不会吧?所以无所谓。”
郁霜想想,问:“你带走,也是因为觉得有意思吗?”
严放笑眯眯地弯下腰,凑到郁霜眼前:“因为喜欢你。”
郁霜不自在地往旁边躲躲,移开目光。
“你真好漂亮,宝贝。”严放声音低低,带着明显笑意,“可以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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