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单身生活属实让他过怕,从精神到身体没有处是舒服,直到昨天抱着郁霜睡觉,才终于重新恢复生机。
酒店送来早餐,郁霜慢腾腾地起床洗漱,过会儿,周书熠也过来。
昨晚郁霜睡着后周书熠给周慕予打电话,问要不要出去吃宵夜,周慕予说郁霜已经睡,最后周书熠似乎是跟严放去。
“严放呢?”周慕予问。
“应该还在睡吧。”周书熠满不在乎地说,
妹妹:“喵——”
“它饿。”周慕予说,“昨天早上就是因为饿没饭吃才跑去找,你说你,自己离家出走就算,让孩子跟着你遭罪。”
“没有……”
郁霜心里冤枉,他每天按时按点给猫添粮,怎会饿到它?
“你躺着吧,去喂猫。”周慕予坐起来,“孩子没有爸爸终归是不行。”
——他还没有完全原谅周慕予,怎就又滚到床上……
周慕予没看出郁霜小心思,问:“身上还痛吗?”
郁霜动动腿,痛倒是不痛,只是又酸又胀。周慕予从他表情中得到答案,叹口气,手掌覆在他腰后揉揉,说:“自控力差,对不起宝贝。”
这种鬼话郁霜自然是不信,周慕予哪里是自控力差,分明是故意。
他还没完全睡醒,埋头在周慕予胸膛里软软地轻哼,说:“饿。”
抱你回去。”周慕予亲吻他眼尾,低声说,“辛苦宝贝。”
向怕水猫也跟进来,蹲在不远处,小护卫样看着郁霜。刚建立不久父女亲情似乎就这短暂结束,现在周慕予在它眼里,又变成欺负哥哥坏男人。
郁霜睡意来得很快,甚至上秒还准备跟周慕予说话,下秒就闭上眼睛失去所有意识。周慕予把他抱回床上,给他换上干净睡衣,眨不眨地盯着他睡颜看很久,最后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个吻,躺下来把他拥入怀中。
这样心安与温存,已经很久没有过。
周慕予心胀胀,充盈着满足和安稳,以至于不忍心睡着,恨不得把郁霜每次呼吸颤动都刻入骨血。
郁霜般周只给妹妹吃两次猫罐头,其他时候会在它猫粮里添点新鲜肉类和蔬菜,但是今天周慕予为讨好妹妹,悄悄给它开个新罐头。
不过也不敢给它吃太多,只倒小半在碗里,压低声音说:“吃吧,吃完记得把碗舔干净,别被霜霜发现。”
妹妹:“嗷——”
周慕予露出个欣慰微笑,摸摸小猫头。
孩子没有爸爸行不行他不知道,他没有郁霜是定不行。
“帮你叫早餐。”
“嗯。”
两个人在床上黏糊糊地腻在起,忘猫也没吃早饭。
妹妹从外间进来,轻轻跃跳到床上,绕过郁霜头挤到他和周慕予中间,用自己脑袋用力顶郁霜身体,仿佛想要把两个人分开。
郁霜被蹭得痒,抓住猫抱在怀里,问:“怎啦?”
直到夜色深沉,周慕予才依依不舍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早上,郁霜在饥饿中醒来。
昨天累得直接睡,没有吃晚饭,刚睁眼,肚子就咕噜声。
“醒?”
他抬起头,遇上周慕予深沉目光,没来由脸热,想到昨晚事,后知后觉有些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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